谢铮故作尴尬,咳嗽一声:“好汉一般不提当年勇的。”
将错就错!”导演平日里训人训出副大嗓门,一开口好像个大喇叭,“在场的媒都给宣传下真正的生日时间,今天只谈论剧和庆祝生日,想问别的八卦的人赶紧走!不送!”
导演虽然警告过了不要问八卦,几个媒还是逮着叶茗不放一味地旁敲侧击问上个星期的事情,叶茗只回答了问剧的一个记者就撤了,把摊子丢给了导演理。
“换以前我可能会把你揍得哭几回。”
这番话果然奏效,叶茗的眼泪立刻就没了。
叶茗说着眼中不自觉溢满了泪花,她还未从剧情中脱出,丧失一生所爱的深刻痛苦她只是说起来,情绪都难以自控。
叶茗想到了小时候他那个劲儿,和追星的粉丝确实没差到哪去,嘴角一弯,问:“吴导也信你。”
叶茗知他不了解剧情,耐心解释:“信差送来的捷报里有一串红木珠子手串,那是楚情与李肃在逃跑途中她亲手给李肃的定情信物,二十几年来李肃从来没从手上摘下来过。楚情一见到手串就知出事了。那是李肃临时之前亲手摘下来的,上边沾着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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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铮听了嘴角一抿,往衣兜里摸索几下,掏出串生了锈的钥匙递到她面前。
班上的男生虽然有对她有意思的,但是没一个敢上去表白递情书。
灵动俊俏,最是邻家女儿郎。
叶茗完蜡烛抬起眼睛,看见人群后边有一个影转离开。
谢铮弯下捡起簪花,想给她带上去却又停住了手,低拨弄了几下问她:“楚情也不确认下就自杀了,万一那个大将军是诈死呢?”
叶茗说:“我搬家几次远门和房门的钥匙全丢了,院子石桌你的秘密基地那里放了一份,不知还在不在。”
带着妆出了片场,在门口看见了依靠着车门的谢铮。谢铮也正好在看这边,两人对视一眼叶茗走了过去,问:“你什么时候成我粉丝了?”
淡翠色衣裙衬出平日里从不会有的少女感。
叶茗说:“你太讨厌,我当年真的特别烦小孩子跟我后边喊姐姐,叶家希虽然是我弟弟我都受不了想揍他。”
谢铮终是把簪花给她插|进了发髻中,知她沉浸在剧中红了眼圈,开玩笑:“我也要扮演一回李肃,不知你录完歌会不会为我也哭上一回。”
谢铮心说,我果然猜对了,当年够机智不追着喊人省了多少打。嘴上转移话题:“西榔桥胡同拆的差不多了,26和27号还没被拆,好几家住联系不到人,他们不敢私自动土,我妈说土地局发寻找住的信息了,一年之内没人来确认,地方就归公了。”
只是那时她不爱打扮,一年四季牛仔应付了事情,整日里与锅碗瓢盆打交,格又是直来直去,天不怕地不怕。那个年纪正值情窦初开,班上多数人男女朋友换了几个,叶茗却还是连个苗也没有。
“从小就是啊。”谢铮一脸认真。
有个看她实在不顺眼的老师说过:叶茗你要么面无表情,要么沉着个脸,整天没个笑脸,你是对我不满意还是对谁看不顺眼?你
叶茗是小跑出来的,上的簪花跑动时就松了,这会儿干脆直接掉了下来。
☆、第8章
十七岁的叶茗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