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
叶茗进去随意坐在了吧台前边的高脚椅上,酒吧人不少,墨镜口罩之类的她都没带,只好解开了扎着的发,遮着点儿脸。
叶茗混迹娱乐圈多年,即便专注影视,音乐界多少也会有不少接,柔情吉他版向天再借五百年她倒是第一次听。奇葩不说,重要的是唱的太难听,简直刺耳魔音。
灯光忽明忽暗,台上的歌手带了烂边棒球帽,低着弹吉他,上衣是旧到掉的黑色夹克,破牛仔的烂的程度堪比渔网袜,脚上的鞋子随着他踩节拍点的动作往下掉泥……全上下除了看不清的脸,只有拨弄吉他白净修长的手指能看了。
台下的客人大概听惯了这种魔歌曲,一个个抖打节拍的,居然还有跟着小声合唱的,拐的九曲十八弯的调子都能合上。
叶茗:“……”一副是灯牌坏了的鬼样子。
叶茗着杯子,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灯光的问题,眼圈儿有些发红。盯着杯中的酒愣愣出神,良久才端起喝了一口,问:“镇吧之宝有名字吗”
酒吧里经常有各路明星光顾,调酒师见多了也没什么稀奇了,只是叶茗演过的一警匪题材的电影他非常喜欢,闲来无事经常刷,看她放下酒杯凑过去想搭话。
si m i s h u wu. c o m
叶茗倒退几步回到到门口,抬看了眼酒吧名字,上边却没有汉字或英文,只有六个圆点,一对黄一对白一对不停变幻的彩色。
叶茗一口酒差点出来,扭看了会儿抬上,说:“和歌。”
吉他版的长江东逝水,还刻意唱出美声的音调,作又可笑。
装潢布置和多数酒吧大同小异,倒是台上的歌手比较特殊,唱的不是老套路摇也不是酸溜溜的情歌,而是……向天再借五百年
“台上唱歌的就是我们老板,晚饭那会儿主唱媳妇要生了他撂挑子跑了,老板临时包。”调酒师话扯开了说个没完,“别说,唱的是真难听。人主唱改编歌儿那好歹是行歌曲,他这模仿人衣服模仿的都不到位,臭要饭的似得。”
尽只化了淡妆用发刻意遮着侧脸,叶茗刚坐下时调酒师就认出了她。
一杯酒见了底时,台上的向天再借五百年已经结束了。第二首的前奏一响起,叶茗就忍不住笑了。
叶茗端起来尝了一口,刚入口是甜丝丝的橙子味儿,到了嗓子口辛辣灼热彻底爆炸开来,顺着一路进胃里,像一团火在胃里燃烧了一秒,然后陡然熄灭。紧接着嘴里咙里皆是一片冰凉清爽,这种刺激验,有些使人抗拒却又忍不住上’瘾。
调酒师见终于有了话题赶紧答说:“有啊,我们老板取得,沙河的激情夜晚。”
调酒师给她又倒了一杯,说:“这个少喝点好,劲儿太大。”
“再来杯。”叶茗推过去杯子。
服务生着酒单一脸问号,吧台里的调酒师朝他摆摆手,跑到后边拿了个贴着红商标的玻璃瓶,很快调好一杯泛黄的透明推过去。
长江东逝水一曲完了,台下大概是有人起哄要求听个正常清淡的,酒吧老板正正麦克风,笑说:“那行吧,我就勉为其难唱首绝版的小
服务生过来问她喝什么,叶茗本想说随便,手指敲了敲吧台,忽而想到了什么,说:“镇吧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