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娘你真逗!”孟广庆笑得直往后倒,他后爹就躺在他后,像个大沙发似的,他往后靠了两下,倒不下去还舒服。
你二舅母和三舅母更别提,自从你爹病了以后就跟咱们家没来往了,这现在是看我又走了一家,觉得你这个爹能挣钱才又贴过来的。这是没到年节呢,你等着到年儿底下的,准找上来。
“好,怎么不好?!城里开着铺子,乡下又有地,就是下雨天一定得拿伞,蓑衣穿不得,要不然雨水就直接落到鼻孔里了!”
你娘这的亲戚啊,也就你大舅和你大姨还行,可是你大舅你也看到了,两抹稀泥的主儿。你大姨更别提,腰杆就没过,嫁了那么个人,每天不挨打就烧高香了。”
“娘,您原来自己带着我那么辛苦,为什么不回娘家去住?”孟广庆原来看古装剧,很多婆家没有依靠的寡妇都是回娘家住的。
孟广庆回了西屋,发现李龙李虎还没睡,两个人握着一副纸牌在玩儿,孟广庆探看了看,上面印的是各种花草和动物,印的很糙,还是黑白的,不过看起来好玩儿。
“回娘家住?咱们娘俩什么都没有,怎么回去住?那些能回娘家住的要么是娘家有钱,要么是自己有钱,咱们娘俩哪一样也不沾。你姥爷没了,你姥姥也不当家了,说是娘家,可也指不上什么了,他们在你爹没了之后他们都离咱们娘俩远远的,谁也不愿意挨上咱们。
“行了,别在我这儿捣乱了,整天跟娘‘你、你’的,什么时候你能改过来?!回你们屋去吧。你爹喝多了,听这呼噜打的,震天响!你也早点睡,别老和两个哥哥瞎闹。”
“就你事儿多。行了,别写了,赶明儿回完了门,娘就接点绣活儿,大钱赚不来,给我儿子赚点宣纸钱还是行的。”
了水在桌子上练字,一手拿笔,一手拿抹布,写一个字一个字,逗得他娘直乐,“怀熙,赶明儿你上了考场,也得一手拿笔一手拎个抹布,要不然恐怕不习惯。”
脱了鞋袜,孟广庆钻进了被窝里,里面有一个白瓷的水王八,热乎乎的,肯定是两个哥哥给预先放进去的。孟广庆趴在枕上一边津津有味的看两个哥哥打牌,一边在心里偷偷腹诽,众多穿越真是瞎掰,有卖豆腐赚钱的、有松花赚钱的、还有酿酱油赚钱的,好像所有东西都是现代人创造的一样,其实除了飞机汽车,这古人什么没有啊,他们家邻居就是卖豆腐的,镇上的酱料铺子
“知了,娘。”孟广庆收拾东西穿鞋下了地,他爹打着呼噜还在他的脸上了一把,也不知睡着没睡着。
“我这是给我爹省钱呢!娘,别把袖子得那么大,写字不方便。”
你大舅母,那就是一个吝啬鬼,你给她行,你吃她的?没门!你两岁多的时候,我带你爹去看病,临走把你交给你姥姥带着,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大舅母冲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你吃得多、喝得多,屁话!两岁的孩子能吃多少?!那时候娘还给你牵了一羊过去呢,他们家孩子都跟着喝,比你喝得多多了,要不是你姥姥护着你,没准儿她就给你喝米汤了!我别听我和你大舅那么说,我那是怕你姥姥为难,这些年一直哄着她,毕竟还得他们给你姥姥养老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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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姨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