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那青年眼疾手快,立刻纵跃上前,使巧劲折断了剑尖,然後轻飘飘的落回地上,朝周思棋施了一礼,:“二公子。”
千言万语,何必定要说出口来?
赵闻先前已被骗过一次,但听他这样叫唤,还是忍不住回张望,只见烟尘中,庙门外果真站着一人影。
真是好兴致!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了你们吧。”
“原来是你。”赵闻瞧见他的面容後,眼底现出失望之色,哼,“你家主子呢?”
名唤阿宁的青年笑了笑,将笛子插回腰间,伸手扶起周思棋,:“哪里有这麽巧的事?我是因为一直跟在赵城主後面,所以才赶得及救人。”
周思棋本不去理他,柔声:“大哥,我想听的那句话,你一辈子都不会说了。但咱们就这样死在一块,却也好得很。”
可那青年始终只靠着一笛子与他缠斗,指南打北、指东打西,每次都刺向出其不意的方位,却偏偏能够挡住赵闻的剑招。
“啊,是我师兄派你跟踪赵闻的吗?他自己不出修罗谷,却叫个滴滴的美人儿以
说着,慢慢提起剑来。
赵闻出手狠辣,但激斗了数十招後,非但没能伤到那青年,甚至连他後退半步也是不能。他心下诧异,不禁赞:“你的功夫倒是越练越好了。”
“我家少爷的脚程快得很,这会儿早已赶在前了。他知赵城主在这儿,所以特命我过来问安。”说着,果然拱手为礼,面上微笑容,态度十分文雅。
话音未落,已然扬起袖子,一阵风似的掠出门去。
但他人虽到了庙门之外,手中长剑却倒转过来,提劲往後掷去,直直飞向倒在地上的周思棋。原来他尽一心追赶某人,却还不肯饶过周思棋的命。
“他胆子倒不小,竟敢躲着我!”赵闻怒极反笑,随手就是一剑,疾刺那青年的周大。
周思棋识得这发暗的手法,脸色一变,喜:“师兄!”
叶静鸿既不点也不摇,眼神似爱似恨,紧紧握牢他的手。
周思棋受了这一场虚惊,双早已了,边却仍旧笑:“阿宁,你怎麽会跑来这种鬼地方?若非你恰好出现,我可真要一命呜呼了。”
那青年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手中更无兵刃,但仅是抬起笛子来一挡,就轻而易举的化去了赵闻的攻势。
赵闻眉微蹙,一把剑舞得飞快,重重光影几乎将两人包裹起来。
赵闻听他提及心上之人,方才猛地醒悟过来,怒:“啧,我在这里跟你瞎缠什麽劲?”
闻言,青年垂了垂眸子,竟有几分腼腆的意思,:“我家少爷武功盖世,我只得他点拨一、二,就已受用不尽了。”
下一瞬,却听“叮”的一声,不知从何飞来一枚石子,恰恰撞在剑上,将剑尖了开去。
那影模模糊糊的,待走得近了,才看清是个年轻男子──红齿白,眉清目秀,手中把玩着一玉笛,双腕皓白如雪,衬着那翠绿的袖子,自有一种动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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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闻瞧得心起火,眯了眯眼睛,下手毫不留情,挥剑直刺周思棋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