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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夫人。”董姨娘毕恭毕敬的行礼。

谁都知这得的一人就是掌握皇权的甄皇太后,是甄达的亲姑母。她从小小的女,一步步走到皇权之巅,使甄姓一族在华国高高在上。

耻辱?甄璀璨奇怪她竟然用了这个词。

“怎么?是说我现在已经是丞相夫人了?那又怎样,甄达死后,不也是跟徐氏的衣冠冢合葬。”李氏恼得咬牙,下巴仰得更高了些,一字一顿的:“不过是一人得,鸡犬升天。”

“深夜造访,真是多有打扰了。”甄璀璨不正面回应,平和的:“诚如甄大人所说,确是受人之托,将一样东西呈给甄大人。”

甄璀璨依然不语,微笑着看李氏扬起的下巴,那清晰的弧度像是永放不下。

李氏怀抱着一只发油亮的黑猫,蜷缩在走廊下的摇椅上晒太阳,旁边温着一壶黄酒。她扬起下巴,目光斜斜的扫去,扫到亭亭玉立的甄璀璨时,不由得多瞧了几眼,嘴角泛起一抹冷意,咄咄人的问:“你就是昨晚进府的‘甄璀璨’?”

甄璀璨但笑不语,不承认也不否认。

此言一出,顿时死一般的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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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被请了进去。

甄璀璨一怔。

“无论私奔一事是真是假,我是真的恨徐氏。”李氏的目光森凉,毫不掩饰的说“她若能一直当着糟糠之妻,我就能门当对的嫁作名门嫡妻,而不是续弦,在姐妹面前抬不起。”

“夫人……”董姨娘想要表示尊敬。

“你给我听好了,”李氏凤眼一眯,锐气毕,“每一年清明我都要去给徐氏扫墓,每一天我都要着‘续弦继室’的份,这已让我感到耻辱。你最好收起你的胆量,别再开这种要命的玩笑!”

李氏与董姨娘的年龄相仿,董姨娘的面色红肌肤细致,而李氏的气色不好,面黄憔悴,给人的感觉像是永不逢春的枯树,以麻木固执的姿态活得很高傲,不用正眼看人,有着与生俱来的挑剔和不屑。

闻言,甄璀璨惊讶不已,慢慢地,她不声色的换上淡淡笑意,清清浅浅的,笑:“世人多愚昧,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难免以讹传讹,这种可笑的言蜚语不过是鼠雀之辈的妄加揣测,会有谁蠢到信以为真?”

李氏霍然站起,冷:“你倒是有些胆量。”

“啊?”董姨娘骇声:“夫人何出此言?”

“我只小住两晚,若无意外,明日便走。”甄璀璨认真而坦然。

李氏确认:“如此说,你当时是想冒充‘甄璀璨’,蒙混进府?”

“听说晌午时客苑很热闹,我错过了什么好戏?”一个爽快的女声传来。闻声看去,是傲气十足的贵夫人,衣着鲜艳华贵,一颗硕大的明珠盘在发髻上。她姿色上乘,一双凤眼却很尖锐,令人过目难忘。

甄璀璨耳闻过甄皇太后的威风,见李氏逞一时口之快,不禁暗忖:真是心

李氏讥笑:“我不妨告诉你,那个叫‘甄璀璨’的女娃是不是姓甄的种,还不一定哩。”

“我听说,十四年前,徐氏和那女娃病亡是假,她带着那个女娃跟别人私奔是真。”李氏嗤之以鼻的:“家丑不可外扬,甄达就对外宣称那母女是病亡。时隔十余年,徐氏有脸让那女娃上门认亲?”

“是吗?”李氏似鹰般紧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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