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他收起恶狠狠的眼神,见风使舵的换了一副神情,用恭敬的语气问:“你真的是甄大小姐?”
甄璀璨笑了笑,“是吗?”
甄璀璨但笑不语,她不能否认,一旦否认就会落得锒铛入狱的下场。
“约摸半个时辰。”
“我现在就派人带你去西郊的怀岭县,让你看看甄大小姐的墓碑。”翟宁的眸中隐现戾气和杀意。
她转过,用脚尖踢了踢金锭,了鼻子,感慨:“翟总真是阔气呀,用这么沉甸甸的鱼饵,鱼一上钩,冒名行骗的罪名就算是落实了。”
翟宁暗忖了半晌,心生一计,问:“多久能取来?”
翟宁的脸色一变,不由得拿正眼看了看她,这个生得俊俏可喜的少女,竟如此机灵?
笑了一会后,甄璀璨才慢悠悠的:“岂敢劳驾翟总,何不派两个小厮同往。”
闻言,翟宁怒的青突起,双手紧握成拳,却见她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不知她到底有何意图?手握什么重要的筹码?胆敢独自前来,定是大有玄机。虽说当年那对母女的尸骨一直未找到,但肯定难以生还。
“哦?”翟宁目不转睛的将手一伸,和气的:“信物拿来,我这就呈给老爷过目,若信物属实,老爷会前来迎你进府。到时候,父女重逢喜乐。”
“不如我随你去取信物,你带着信物,我可以将你引进府中面见老爷。”翟宁一脸诚恳的循循诱导,为了让她相信,还不忘威胁:“若老爷发现信物是假,你冒充甄大小姐是必死无疑!”
把信物拿给他看,她还能活着进甄府?甄璀璨不由得笑了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明晃晃的大金锭就躺在她眼底下,只要她弯一弯腰,金锭就入她的手了。
“你可有凭证信物?”翟宁紧盯着她。
“自然是有,”甄璀璨说得高深莫测,“有三件。”
本就天寒地冻,冷风乍起,杀气腾腾的。
掏出一块金锭,扔在她脚旁,居高临下的:“行走江湖,冒名行骗也是个营生,念你年幼,此次我就饶你,这块金锭算是恩惠,拿着快,再敢来行骗,小心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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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宁摇摇:“府中繁事杂多,小
单薄的子在庞然大物的阴影里显得弱小无力,甄璀璨了手指,强迫自己站住,讪讪的笑笑:“站住就站住,没有翟总的首肯,一只蚂蚁都难在京城里畅行无阻。”
“听说那块墓碑被推倒了,墓也被刨了,你还不知?”甄璀璨耸了耸肩,说得轻描淡写,“若把你的生辰、姓名写在墓碑上,你嫌不嫌晦气?”
翟宁也跟着笑得愉快。
甄璀璨轻叹:“我怎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带在上?万一有恶人将我捉住,把信物搜了去,再杀掉我,我可就没那么好的待遇躺在上好的棺木里,每年有人烧钱送供果,而是挤在乱尸岗里孤魂野鬼了。”稍一停顿,“我方才说要去取的东西,就是信物。”
甄璀璨定了定神,此人很不好对付,她转走,闲适的:“你等我片刻,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要取来,去去就回。”
他直直的盯着她,冷:“甄大小姐一岁时病故,世人皆知,你还是少费心思!”
“站住!”翟宁两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