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爸姓宁,我妈姓秦。”宁思秦说,“所以呢,我早就养成了习惯,没事墨镜,免得每一分钟都被自己的名字闪瞎掉。”
他的发音相比起来略差些,文字倒是一字不错。背完他先笑了:“我还以为一言不合就开始引用原文的情节只有在里才会出现。”
陈松茂有点想说“你平时更应该称清秀”,但觉得这种说法就更容易被对方抓住不放拿来打趣了,最后他只得承认:“帅帅帅,你平时也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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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思秦挑战似的冲他扬了扬下巴:“Itwasthebestoftimes,itwastheworstoftimes,itwastheageofwisdom,itwastheageoffoolishness,itwastheepochofbelief,itwastheepochofincredulity,itwastheseasonofLight,itwastheseasonofDarkness,itwasthespringofhope,itwasthewinterofdespair.”
“看演出的时候我就摘了。”宁思秦说。
“也比较帅。”
他有一口很漂亮的英音。陈松茂接着背:“Wehadeverythingbeforeus,wehadnothingbeforeus,wewereallgoingdirecttoHeaven,wewereallgoingdirecttheotherway.”
宁思秦也笑:“其实全书我只会背这一小段。”
“这倒不是。”宁思秦犹豫一下,才摘掉了墨镜,他嘴角仍旧隐隐约约挂着笑,但笑意已经淡了,“你看,我的名字是什么?”
“两种不同的风格。”陈松茂说。
“这还是在绕弯子说我平时不帅了?”宁思秦笑问。
“现在是室内,又是晚上。”陈松茂摇摇,“你眼睛有问题?――不,我的意思是说,你眼睛怎么了吗?”
“是吗?”宁思秦微微一挑眉,“平时就不帅?”
“嗯,我知。”
“宁思秦。”陈松茂一雾水地回答。
陈松茂听出他不打算谈这个话题,合地笑了笑:“你着墨镜看起来比较凶。”
“是,尤其狄更斯。”宁思秦微微一笑,“我太喜欢,以至于都不舍得用手机来读――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
“是,狄更斯的作品我最喜欢这一本,上次郑子均问过同样的问题。”陈松茂说,“他说你也喜欢西方名著?”
,场里只坐了不到一半的人。陈松茂拿出书来夹进票,宁思秦问:“你喜欢?”
“好巧,我也是。”陈松茂笑说。他看着宁思秦,觉得那双眼睛现在一定也是盈满笑意,但却被墨镜遮住,无法看清。陈松茂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还着墨镜?”
宁思秦这才满意地放过他,低去看手机。陈松茂看看微信、调了静音,剩余时间时不时看他
陈松茂向他抬了抬手中平装本的书:“哪怕为了我自己,我也不会说你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