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个?”
“怎么样,这样喝酒爽不爽?”李斯年暂时放下了那些烦心事儿,砰地一声打开了一枚瓶,浅金色的飞溅半空,稠的酒像动的金箔一般。他仰灌了一大口,感受着酸甜的意从咙一路划过食,灌进了他沉甸甸的胃里。
两个人喝了一会儿,拎着酒瓶,深一脚浅一脚地从黑夜中的礁石群上走下来。越往下走,风琴的声音也越响,低沉呜咽的轻和偶尔高昂的一声让人感觉有些灵异的恐怖。
海风的呜咽像风琴的低,起泡酒则用跃的口感传递一种欢庆喜悦的错觉。
李斯年摇了摇:“每个人进入这个岛都是设计好的,你真以为他们是为了两千万美金来的?他们到底是谁,我暂时还没有查明白。但是,他们或多或少,一定与这个岛有些关系。今天晚上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有些人摆明就是互相认识的,明天投票一定更彩,你等着瞧吧。”
“这是什么声音?”方岱川侧过耳朵听。
方岱川猛地灌了一口酒,对他举了一下酒瓶:“所以你进入这个游戏,也算是故意设计好的喽?”
方岱川点了点:“其实我不太会喝酒,邓哥专门找老师教过我仪态,如何转杯,如何嗅,如何说一堆自己都不明白意思的鬼话来恭维对方的酒,据说这是一种红酒礼仪。现在我只想说,去他妈的礼仪。”
方岱川又灌了一口酒,远方传来海鸟的高鸣。
李斯年站在石下,静静听了一会儿,猜测:“可能是汐的涨落把空气挤压进了礁石
海边涛声依旧,两人爬上高高的礁石,面朝大海坐着。
李斯年一边说,一边把人家的衣服整理好:“走吧,喝酒去。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难明日寻。”
方岱川抱着坐在他旁边。
李斯年扭看向远,漆黑的礁石在某一个位置被海水戛然切断,与海平面之间垂直出三米多深的落差,断崖一样伫立在海岸线上。他们就站在这断崖上方,听着海水传出来自深渊的呼号。“其实,除开结果推论错了,其实很多过程你都猜到了。严格说来,我和这座海岛算是有些渊源。”李斯年忍不住说。
李斯年摇了摇:“这些盒子并不是我准备的,置我也不清楚。按一般的规律,十三个人的狼人杀,三个份牌,三个或者四个狼人,剩下的都是村民。”
“我怀疑我父亲的死和这座岛有关,”李斯年扔出一颗重磅炸弹。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仍然挂着一些若有似无的笑,仿佛时隔多年,再提起一件痛彻心扉的往事,只有无边的遗憾和怅惋,对死亡本却已释怀毫不在意,他笑着说,“这些年,我一直在试着接近真相,这座岛屿究竟有什么秘密?我父亲失踪在这座岛上,他究竟是死了,还是改换面离开了这座荒岛?我想不明白,这些年也潜进来过几次,可惜一无所获。后来这座荒岛被人高价买走,紧接着买主就发布了这次的游戏。我父亲留下来一些资料,这座岛附近火山发的时间近在眼前,所以我忍不住假扮成雇佣兵进来,是希望能赶在最后的毁灭前找到关于父亲的线索。――却没料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今天静下心来想想,也或许boss其实已经察觉了什么,因此才故意把我扔进这个局里,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