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这么可爱，李斯年绷不住乐了：“废话，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得到。”

“最后一种可能呢？”一般这种导师角色，都有些不愿意回忆的凄惨童年，方岱川表示非常理解，自觉打岔。

方岱川脸都变了：“你摸了人家姑娘的腰和大？！！！”

李斯年脸色淡然镇定，安他：“特殊时候嘛，我又没别的想法，我手很轻的，对方察觉不到。”

他说的满不在乎，方岱川也分辨不出来是满嘴跑火车还是真的。不过一个年轻人有手有脚，脸还能当饭吃，不找正经工作，反而混在雇佣兵队伍里些违法乱纪的事情，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孩子。方岱川自动脑补了一出大片。

“第二种，这出戏是丁孜晖自导自演的。本就没有别的狼人，丁孜晖自己就是狼，趁周围没人的时候，划破了自己的手臂。”李斯年说，灯光在他直的鼻梁下方打出一阴影，显得嘴尤其薄淡，有些阴沉。

李斯年却有些沉默，他站在窗边了一会儿风，风力挟裹着海浪的涛声，还有来自海边特有的腥气，是一种腐败和微生物繁衍带来的深沉死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坐回了方岱川旁边，低声说：“还有一种可能，我不愿意说，也不愿意想，但是假如我猜对了，怕是……不太好。”

“还有这种作？”方岱川满脸难以置信。

方岱川顺着他说的可能想象了一下，被他搞得浑鸡疙瘩：“你说话归说话，平铺直叙就可以了，别用修辞渲染气氛好不好，我……我虽然块大，

李斯年点点：“说的有理，这条pass。”

“其他可能呢？”方岱川问。

方岱川眨巴了眨巴眼睛，抬皱着眉反应了一会儿，连忙点点：“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方岱川摇了摇：“不会。你别忘了，她上楼的时候邀请过我一起，要是我当时答应了呢？她这一套本就没机会施展。而且我冲上去的时候，她是真的吓到了，瞳孔放大，心肌肉很，但是一点一点下来，这种反应骗不了我，专业演员都没几个能得到。”

“这么简单就说服你了？”方岱川感觉有点惊讶，他挠了挠脑袋，“我自己都信不过我自己。”

李斯年挑了一下右眉：“我练过。我家里情况……比较复杂，小时候迫不得已加入过诈骗团伙，专门收些小孩儿，让他们乞讨啊，小偷小摸啊，之类的。当时有专门的师父教过手法。”

他扭看向房门，方岱川的房间在最外侧，房门外就是丁孜晖遇袭的地方。李斯年盯紧房门，语速有些缓慢，说：“你猜，会不会当时二楼的走廊，还有一个人？”

，陈卉，还有杜老板和啤酒肚，都在一楼大厅。也就是说，二楼的五个人里至少有一个狼人，而且已经起了杀机。小孩儿先排除吧，他即使有这个胆量智商，高也够不到丁孜晖的胳膊，剩下的就是四个成年人。”

李斯年有些不好意思，攥拳抵在下巴上咳了一声，笑：“其实趁扶着她检查伤口的时候，我摸了摸她的腰和大，所有有兜的地方都是扁的，没有任何鼓起来的东西。针和毒剂都没有。我看的时候，伤口也确实还在血，假如是划破自己之后又理掉针，那么一条小破伤口，早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