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方形状诡异的树林。
“进去坐着,”李斯年的声音从shen后传来,“外面海风还是冷。”
方岱川举了举手里的烟,示意他不方便进室内。也不知dao是不是邓哥guan的太严了,方岱川在这方面非常注意,室内绝不抽烟,烟tou也注意不乱丢,对待服务人员比对方还礼貌客气。用邓哥的话来说,“这些现在不注意,以后真红了,全是黑历史。”
李斯年想了想,递给方岱川一件外套,是他之前的黑西装,料子很好。方岱川接过来想披在shen上,又低tou看见了自己的一shen血污,犹豫了几次,还是没上shen,放在手里拎着。
李斯年察觉到他的犹豫,对他伸出右手:“走,咱们去别墅里找找,七天不许带行李,别墅里肯定放了衣服食水。”
方岱川熄了烟tou,被他从地上拉起来。李斯年的手指很凉,带着些干燥的chu2感,搭在他的手腕上。
别墅里安静得可怕,大家都集中住在二楼的若干房间里,方便听到什么动静,大家能一起出来解决。两个人走上二楼黑暗的走廊,方岱川总疑心哪扇门会突然开启,一只长着狼tou的人会冲过来咬自己一口。
方岱川摸了摸腰间的口袋,里面sai着两支药剂,让他稍稍安心了一些。
三楼今晚没有人住,比起楼下各个房间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呼xi声,三楼一片安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间别墅构造很奇特,一楼楼层很高,是个很大的舞厅,二楼是客房,三楼像是被布置成了活动室,走廊两边的门都关着,方岱川上手推了推,一扇扇铁门纹丝不动。
“这是电子锁,”李斯年皱眉看了看门把手,“刷卡进的,要不咱们试试刷shen份卡?”
方岱川摸了摸冰冷的铁门,一共有四间,比二楼十三间客房要少得多,估计每个房间应该会很大。
“还是算了吧,”方岱川想起今天的那两声枪声,心有余悸,“你记得那个规则说明书上怎么写的来着吗?这里有很多‘惊喜’。鬼知dao门后面有什么,没准一开门一架自动发she1的机关枪。”
两个人又信步上了四楼。
四楼是个空旷的开放空间,没装修好的样子,像个停车场。这里估计很适合用来撕名牌,方岱川苦中作乐地想,要是没有上错车,他现在估计已经在青岛吃着海鲜喝着啤酒撕名牌玩了,哪需要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玩儿命。也不知dao还有没有命去吃海鲜喝啤酒,这种俗世的享受与满shen鲜血的自己相比,显得格外遥不可及。想到这里,方岱川郁闷地砸了一下zhu子。
zhu子发出了砰的一声。
方岱川飞快地扭tou看了一眼李斯年。
最里面的zhu子比其余的都大,李斯年砸了一下旁边的zhu子,没什么声音,是实心的。两个人对视一眼,方岱川气沉丹田,甩tui反shen就是一脚,被简易板包裹着的zhu子应声而碎,发出很脆的一声响。
里面有一个大箱子,四周用胶带封的严严实实。方岱川手口并用,用指甲划用牙齿咬,折腾了一shen汗也没拆开。
倒是他俩折腾的动静惊动了楼下的人。
丁孜晖第一个冲了上来,这姑娘选房间的时候特意选了方岱川的隔bi,听见动静跑出来没见到方岱川,急的不得了。
“你们在干嘛?!这么大动静,吓死我了!”丁孜晖瞪大了眼睛。
方岱川从大箱子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