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烟尘都淡漠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多少年了,艳无双终究还是不可能永远跟在慕容冲的shen边,一种难以名ju的寂寞偷偷袭上心tou,带来一阵揪心与酸楚。
“艳军师,有个人一定要见少帅。”一个侍从忽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艳无双忽然惊讶起来,怎么慕容冲才刚刚走,就有人来拜访了,不由好奇的一眼望过去,可是就是这一望让她整个人都战抖起来。门口跪了一群朝廷官员,而正中间穿著龙袍的男子格外醒目。
“苻坚?”艳无双的话刚说出口,就吓的花容失色,连忙纠正dao:“啊,是万岁。皇上恕罪。”
“呵呵,看来我来的很不是时候?”苻坚大步走了进来,shen后没有跟进来一个侍卫。
“陛下,慕容冲刚刚出兵去剿灭乱党,恐怕要晚些才能回来。”艳无双赶紧谦卑的跪了下来,毕竟在叛乱以前他还是平阳最尊贵的人。艳无双眉tou连皱了几下,仔细的思考着,从苻坚突然出现在平阳来看,王猛和河清还没有遇到他,那么到底他来平阳的目的是什么?
苻坚站了起来望了望窗外巍峨的酒楼,出其不意的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平阳让慕容冲治理的还算不错么。
艳无双即使再聪明再有心计,也不敢在这里呆下去了,只能一欠shen,妩媚的说:“陛下,民女shenti有点不适。”
“恩,你下去吧。”苻坚仔细看了看这个房间,忽然又拦住了她:“等等!”
艳无双的脸色禁不住猛的一变:“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苻坚仔细看着屋子里的物什,问dao:“这里是慕容冲的房间么?”
“是的,陛下。”
“恩,你下去吧,什么时候慕容冲来了让他来见我,对了你给门口的官员说一声,叫他们也去休息吧。”苻坚坐到床上,笑呵呵的吩咐着。
艳无双小心的应承着,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但是以艳无双的个xing,绝对不是如表面上那么怕事,她谴退了所有人以后,又偷偷的跑回慕容冲的窗外小心的偷窥。
苻坚看到其它人统统走开以后,就那么和衣躺到床上,可是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苻坚就那么一把将被子搂在怀里,小声的□□着:“慕容冲……”那声音是那么的暧昧,那么的深情,似乎充满的难以抑制的yu望。
平阳的夜很快就要降临了,慕容冲满shen欢喜的从外面冲了进来:“无双姐,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艳无双赶紧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小声的对他说:“苻坚来了,不过他什么都不知dao。”
“哦。”慕容冲赶紧回房间打算换一shen干净的衣服,结果却撞上衣衫不整的苻坚。艳无双不禁抱怨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小子跑那么快zuo什么,也等我说完话。
“啊,皇上。”慕容冲也回了她一个无奈的眼色:我怎么知dao他会睡在我的床上。
“冲儿,过来让我看看你。”苻坚一边扣着衣服一边笑呵呵的看着慕容冲:“恩,你越来越魁梧了,更有男人味了,我看要不了多久你就不用zuo太守可以去zuo将军了。”
“我已经是将军了,你看看我shen上都是那些倭寇的血。”慕容冲很小孩子气的看着苻坚,似乎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过间隙似的。
苻坚打量着慕容冲,一shen雪白的衣服上,除了被披风挡住的后背已经满是血痕。整个人不但jing1神了很多,一双眼睛更是从所未有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