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一东暗骂:昨夜里还想着没这小子啥事、这不,人都在跟前了!
贺锦皱皱眉,:“怎想我了,都在酒缸里醉死!”
“你想咋?”贺锦再次扣住那只淫爪,手上一用劲,疼得祝一东哎哟哟直叫。
唐历也偷偷看过来。
唐历扛着醉死的祝一东走在前,那醉鬼迷迷糊糊地侧着脸对走在后的贺锦了一记响亮的口哨,贱贱地笑了说:后那公子哥长得真俊、与哥哥可般得要紧!今夜随哥哥回去,哥哥给你几手秘门绝技――
祝一东啧声笑骂那小童“没大没小”,赶紧拉好衣裳去洗漱。
贺锦怔怔,轻声说:哦。
祝一东倒乐见其成:“少了程子澜,没了大块,就区区一个俞聪,反正他也闹腾不了啥事――倒像以前没出承启岛的时候,哥哥爱咋就咋……”
现下已经是大半夜,再闹下去可是要天亮了。而且祝一东这混人折腾起来,明日受罪的还不是自己。贺锦宁愿闷大睡,也不肯与祝一东再来一回。这才要阻止,就听见祝一东装可怜哼哼唧唧地:“这些时日可想你,你还不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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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一东笑笑:“醉死也想你。”
祝一东乘势而上,拉起贺锦一条,腰一就进去。
折子六
“哟哟哟!好弟弟要哥哥咋就咋呗、便是你上我下,哥哥也乐意――”祝一东发出淫`笑,出的鸟又起来,着腰慢慢磨蹭贺锦尾椎凹陷,就这么在间磨磨唧唧几个来回,蹭得贺锦鼠蹊逐渐瘙燥热。
贺锦苦笑一声:“他又能如何。”
同是醉醺醺的俞聪挂在贺锦上,眯起眼对着祝一东就呸一声,然后伸手扳过贺锦的脸,可怜兮兮地问:今日`你定到我房里去对不对。
祝一东也起哄:捂住他的眼!
贺锦那点小心思被点破,也不吭声。
贺锦抿抿,有些心。
俞聪也接上:哪日携侬鸳鸯池,席天幕地又何妨――哟!浪滴个浪呀――
俞聪当真伸手去捂住贺锦的眼睛。贺锦被这两个醉鬼折腾得厉害,反手把胡闹的俞聪锁在怀里,那对着祝一东轻斥:再怂着葱胡闹,小心扇你腚!
祝一东直接就哼声:“程子澜这人生凉薄,你是怕他不回了不是?”
程子澜凝视贺锦似笑非笑的神情一会儿,淡淡地:我明早就走。
次日一早,唐历过来寻贺锦,碰巧祝一东从贺锦房内衣裳不整地出来洗漱,两人一对上,双方脸色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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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一东咧嘴笑得很是下,嘴上居然唱上了:郎君心切若饿虎、锦被未上卸妾衣、哟!浪滴个浪――
贺锦让这些乱七八糟的调子气得要笑了,对走过来的程子澜:你瞧怎么整治这两张嘴。
唐历认出这男人正是当日梦里吓着自己的人,心思顿时千回百转,最后脸一板,正准备告辞,外面进来一个梳着双髻的小童,一见祝一东就喊:“祝师叔、酒可醒啦?门主让你过去呢!”
唐历本要走,房内的贺锦瞧见他便把他唤进来。唐历进门一看,这房子可真宽敞。他与程子澜住的地儿已经是山门
祝一东又说:“如若他不回,你还能他?”
贺锦笑笑,远远就看见前来寻人的程子澜。俞聪也发现程子澜的影,他撒泼地伸手捆住贺锦,吵闹:不许看他!只许看我!只看我!
一旁醉酒的俞聪生闷气:今夜里贺锦肯定不到自己房里去了!
最是相思害人苦,如今偏偏只他害相思,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