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自然不肯答应,后来让俞聪吵得心烦,才允了他。俞聪那日几乎笑得拢不起嘴巴,那傻乎乎的模样让贺锦有一些不忍,可转他还是雇人先行将那片芦苇给烧了个光。
贺锦小吃一惊,却面笑颜:“听你的。”于是
于是越看越受不了,就把他哄到一僻静的地儿,半推半就地骗他褪去衣裳,两人就抱上了。那时候贺锦不识情爱又是羞又是快活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罢不能!
祝一东还:那日我就弄了他一下午,后来他都走不动,还是哥哥我给背回去的哈哈!
唐历拉住他,高大的汉子磨磨牙槽,轻声问:“甭、甭过去。”似乎又觉得这一句过于吃醋拈酸,本想摆正脸色端正心态,结果出口又一句:“至少今日甭去。”话一出口,他就一掌捂脸,羞愤至极。
贺锦看得脸红耳赤,祝一东觉得捉弄得差不多了,才拉着他离开。
贺锦淡淡地说:“我话说到这、若让我知老爷子的酒不明不白少了,这账我便与你算。”也不祝一东作何表情,他转就走。
祝一东翘起二郎,一副你奈若何的嘴脸:“莫说他是我师傅、与你无关。便是依老子的话,你我关系不一般,也轮不到你我。”
不一会酒坛子里便空了,祝一东咂咂嘴,脸色不愉,反手就把空坛子甩向贺锦!
祝一东冷笑:“你倒把自己当回事了。我祝一东便是要挑人、也无须与他人共用一个男人。”
祝一东见他竟没恼羞成怒,仅仅抛出这么一句话,嘴上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见贺锦走远了。
这两人默契地无视对方,径自关上房门。
贺锦说:“你莫要再偷老爷子的酒,那酒他自个都舍不得喝。”
那唐历被安排住进屏锁门的客房,那地儿离贺锦的房间可远了。正纠结是否要去寻贺锦,忽感如芒在,回一看,对面客房正大门开,程子澜冷冷地看着他。
贺锦挑挑眉,手上一弹指,把祝一东手上的酒坛子底打了个。祝一东哎哟哟地怪叫,心疼地用嘴堵住那个破口,恨不得把咙拉开一些,装下出来的酒水。
后来贺锦过来寻唐历的时候也发现程子澜住在唐历对门,在唐历那边小坐片刻终是按捺不住起要过去。
5
那日日光太好,映得贺锦那张红彤彤的脸都显得有几分姿色。祝一东是这么叹息一下,又继续来。
祝一东这酒鬼很是贪杯,偷到好酒就舍不得跑远,随便寻了一空屋藏于梁上,把偷来的酒喝得干干净净,还要闭目回味几回才肯罢休――有好几回酒气涌上就半躺在梁子上睡过去,差些让人发现。
祝一东懒懒地哦一声,那模样似笑非笑的,许久才:“你便是老子嘴中那贺小子。”说罢眯眼自上而下瞧个实在才啧声:“也就这模样。”懒腰一伸,抱着酒坛子继续喝酒去。
俞聪脸容抽搐,大骂一句“无耻之尤!”说罢就跑去寻贺锦,非吵着要在承启岛的芦苇地上来一回光天化日有伤风化的事儿。
子嫌弃地瞧了眼侍女:“我疼他还来不及。”说罢就开干了。
哐当一声,酒坛子在贺锦侧砸成无数碎片!
贺锦答:“贺锦。”
唐历打听过程子澜,又见贺锦对这人态度不一般,此刻他竟觉有些狼狈。
贺锦循着这酒鬼偷酒的蛛丝迹,终于在屏锁门一空屋中逮到这梁上酒鬼。
祝一东手上还拎着自家师傅的宝贝酒酿,带着醉意眯起眼看着贺锦,“你不是师门的人,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