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又开始模糊起来,在众人后隐隐有人搀着另一人步出了房门。史记痛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慢慢落了下去,俨如电影谢幕,然后又是一片漆黑。
不认识,这又是谁?史记警惕地盯着眼前的人,恶狠狠地说,“你是谁?”
没过多久,又来了。她痛苦地想,这是犯了多大的罪,要用这样的刑罚来折磨她。前前后后,反反复复,仔细算算,这都八次了。俗话说,事不过三。哪有这样的理,一次又一次把人从沉睡中唤醒。
捻放大了图片,弯弯的眉眼,白净的脸,眉眼带笑。美人!
“史记!史记!”
☆、第二章招魂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
“你……,”对方咽了咽口水,“你醒了啊。”
这又是在喊谁?
醉鬼史记这会儿早已经神志不清,一的睡意像泥石凶猛地撞向了她。
谁在喊她?
史记痛苦地撑开一条眼,朦胧的灯光下聚满了大大小小的人。这私闯民宅的都是谁?
噢,这声若洪钟的大嗓门,史记想抬手摸摸自己狂的心脏,乍然惊醒的恐惧感太强烈了。可眼太重,她试了好几次都睁不开眼,直到有人强行撑开了她的上眼睑,一张和宝相十分相似的脸贴了过来。
奈何今天这眼跟胶水黏上了一样,她眼珠子都快转瞎了都睁不开眼。
坐在地的小伙震慑于她的压迫感,一时成了哑巴。
“南兄,情况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 隔了六七年不止,从未面世的主角似乎都已成为了朋友。最好是更好的敌人。等我。
“怎么糊了?”史记捣鼓了一阵手机,不相信自己眼花了,她使劲闭了闭眼,抬一看,周围也是糊的。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有人逆着阳光走进来。“醒了?”又转过,“宝相,你坐那儿孵
“小姐醒了,醒了!”有个小姑娘兴奋得嚷嚷起来。
正巧旁边经过个庄稼汉,一脸不赞同地看着这个大清早买醉的女人踉踉跄跄摸进了门,嘴里不知咕哝着什么醉话。
“到了,到了。”床沿即码,靠岸了。她砰地一下倒进被窝堆里,然后瞬间不省人事。
嗯?没声音了。一惊一乍,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声,咚咚咚,战鼓雷鸣一般得她有种异样的疼痛感。意识又一次涣散开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彻底怒了。铜铃眼猛地一睁,床前的人吓得直接后退三步跌倒在地。
突然,史记整个人猛地抽搐了一下,眉紧紧皱在一起,似乎正梦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谁的情况不好?史记这会儿有点好奇起来,这又是谁?
小灵通在电话那揪发,“没地位,没地位,给她打电话,十个九个不接。”
宝相,你疯了?她蠕动的嘴似是要骂人。
“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庄稼汉摇着进山了。
“小姐!醒醒!”
这回他真是冤枉人家了,收信人不是不想接,是接不到。瞧,合衣倒在床上的人,若不是还略微有所起伏,看起来就像一没有生命的尸首。
今天照例穿的是条烟灰色的灯笼,被她进兜的手机吃错药一样又开始乱颤,闪烁的屏幕隔着薄薄的布料时隐时现。
“史记!醒醒!史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