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翻liu。
公司和暂时居住的地方都在三环,大概是时间晚了加上天气冷,街dao上行人很少,车辆也少。
晏末左手肘撑在车窗上按了下太阳xue,右手打着方向盘上了绕城高速,把车窗降下来一些,原本热得发胀的脑袋被冷风刺得清醒了一些,可是下一瞬又是热得要爆炸。
如此循环,不远的一段路晏末却开得浑shen发抖。
毒瘾犯了。
周周给他注的毒是周家特意为他准备的,高nong1度新型毒品,即便是他,注she1之后也因为shenti反应太大shenti机能接受不了直接晕了。
他是在医院醒来的,昏了几天他不知dao,但是晏末醒来之后至少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各种药物作用下才压制住了毒品对shenti机能的刺激。
这不是他第一次毒瘾发作,第一次是他出院后三天,他自己去了戒毒所,应他的要求手上脚上拷了不下十个铁扣,生生挨过26个小时之后昏睡十几个小时。
第二次间隔6天,在公司里,他把自己反锁在休息室里,把休息室能砸的都砸了,一shen伤。
之后只隔了三天便是第三次毒瘾发作,而现在距离上次挨过去只隔了两天。
似乎间隔越来越短,而脑子里的**叫嚣得越来越厉害。
晏末把车子停在停车场之后双手死死握着方向盘不敢动作,但是他不能在这,很危险,毒瘾犯的时候他会想要破坏一切看见的东西,这个车子里太多玻璃,甚至还有可能引发更危险的后果。
不能在这,不能在这。
神经似乎被撕扯成无数块,shen子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需要那种致命的东西,只有那样才能结束现在的折磨。
不能,他不能,不甘心,即便是死,也不能。
晏末左手死死nie着方向盘,右手颤抖着去ba了车钥匙,而后把心里所有暴戾都涌到右手上,握着钥匙狠狠扎在左手上。
即便是很钝的车钥匙,也被他的大力把手腕上直接扎出一个血窟窿,鲜红刺鼻的血ye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因为疼痛,脑子里对毒品的渴求稍微减缓了一点,他现在能感知的疼很少,但是左手已经动不了了。
晏末死死咬着牙,侧过shen子,右手里面的车钥匙随手放开任由它掉落,开了车门。
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在负二楼,里面更是阴冷,乌白白的灯光让晏末更是觉得压抑。
回去,一定要先回去。
因为这几天都要联系公司收购的事,这个地方距离最近,第一次毒瘾发作之后他就准备了一间什么都没有的空房间,装了密码锁。
以前看禁毒宣传,那些上面毒瘾发作用牙刷穿鼻活生生tong死自己的,晏末那时候gen本不能理解。
但是现在他能,而且他只注she1过一次毒,那些多次xi毒的,毒瘾发又是何种状况,戒毒二字谈何容易。
不能死,忍过去,要死,周周必须在他先死。
晏末,忍过去。
好不容易进了电梯,晏末就死死贴着电梯后面,已经无法动弹的左手抵在shenti和电梯之间,尖锐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大脑清醒一点。
已经快要十点半了,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
‘叮’电梯到了一楼打开。
因为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所以清若只是瞟到电梯里还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握着手机进了电梯,眉眼间全是舒展的笑意,今天终于把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