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说：“糟糕个屁……不都是这样的吗？我是说――我们这一圈人……”

然后小姑娘抹了眼泪，坚强地说：“不――不对。其实我不是因为这个来找你的来着！是这样的，学姐，凤凰奖今年设立了一个最佳创意漫画奖！新奖项！如果获奖，那资源和推广肯定够多！我觉得学姐你画画超好看，又喜欢画故事，特别适合，截稿日期是今年12月25号……”

顾关山一听是讨债的，十分冷漠：“不干。”

谢真：“泽哥，你如果真的只是打算玩玩的话，顾关山你还是别碰的好。”

谢真定定地看着他，而沈泽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心虚：“……我也不是说玩她，我下面这剧话就和你说说……她和我那些谈的姑娘不一样。你不准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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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真：“？”

顾关山声音艰涩，难过地说：“我……真的没有时间，对不起。”

顾关山：“……”

沈泽：“嗯？”

张阮一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变得极其手足无措。

：“泽哥，你不就是玩玩她么？”

沈泽不置可否，却又：“谢真。”

顾关山一按下接听键，对面就朝气蓬地大喊：“顾――关――山学姐！猜猜我来找你什么呀！”

谢真想了想，敷衍地：“……没啥，我只是觉得你的态度有点糟糕罢了。”

小姑娘喊：“虽然现在国内漫画待遇不好，但有凤凰奖获奖经历加成的话，以后工作室也好找――而且第一届奖项知名度不高，竞争也不激烈……”

张阮在那奇怪地说：“这……可是凤凰奖啊？超厉害的……学姐你画画这么好看，真的不打算试试吗……”

……

沈泽直觉谢真不太赞同他追顾关山。

沈泽皱起眉：“怎么？动了她还能怎么样？”

“学……学姐。”张阮小声：“……这样也好。”

顾关山正在屋里写作业，她的手机突然一震，来了电话。顾关山探一看，发现是张阮。张阮是顾关山多年前在画室的小学妹，经常哭着找顾关山帮她画设计、画速写。

顾关山回看了看楼下，楼下空无一人，顾关山的父母都不在家，似是出去应酬了――也就是说，现在接电话绝对安全。

…………

“我特别想你。”张阮在那艰难地说，“画室的老师，还有我们，都特别想你。”

顾关山沉默了一下，似乎了个斗争，轻声：“……对不起，阮阮。我没有时间。”

……

沈泽：“可顾关山是老子的人――谁动谁死。”

张阮乐孜孜地：“学姐，一个暑假过去了！老师布置了二十张设计四十张速写――”

谢真一顿，似乎想说什么，却最后只是不置可否地说：“当然，动也没事……”

可是至于是为什么，他也不清楚，只觉得谢真――甚至说顾关山以前的初中里，好像有点小秘密，却没人愿意提起。

顾关山勉强地笑了笑：“我明白。”

顾关山挂

顾关山诚恳：“没有数位板，电脑被没收，暂时不缺钱，不接稿不会水彩以前主的约稿都推了，还有什么事吗？”

张阮痛哭出声：“……呜，我说也是……我会自、自己画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