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雄主,我……”眼中浮现出泪光,埃尔加微微泛红的脸迅速的苍白下来,他握紧了拳微微发抖却说不出话来。他克服不了自己的心理障碍,只能借助药物,却没想过会被杨舒发现。
“别哭,看看我是谁,埃尔加”抱着埃尔加像安抚小虫崽那样拍
无声的?哦,埃尔加是故意的。冷漠脸jpg.
向埃尔加的方向倾去,杨舒把手里的金发别到埃尔加耳后。看着埃尔加尽在咫尺的脸,杨舒慢慢的继续前倾。下意识的后移,埃尔加感觉到自己的后脑被杨舒的手挡住,然后杨舒今天第二次的吻上了埃尔加的。
还没有穿鞋,杨舒看着埃尔加踩在地毯上的小白脚在心中补充,好极了,埃尔加的脚目测比他还大了一个码,但是他就是觉得埃尔加的脚小。他终于也变成一只自带滤镜的虫了,真是喜闻乐见。
“……它可能会延长药剂的后果”虽然觉得这个不算药剂冲突,但埃尔加还是决定坦白。
“雄主?”杨舒想东想西的时间足够埃尔加走到床边,仍带着些许不安,埃尔加试探的抬准备往床上爬。
“雄主”没有穿浴袍,埃尔加只裹了一件浴巾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埃尔加的眼中浮现出真正的害怕,现在的感觉太过熟悉,埃尔加觉得周围正有无数双眼睛看着他,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场场的宴会中。他想把自己从想象中抽离,但是他不到,恐惧如跗骨之蛆般如影随形。
躺在床上,上半被杨舒以一种托虫崽的方式托起,埃尔加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悄无声息的落到埃尔加披散开的发里。杨舒的温度,逐渐的温了埃尔加心中刺骨的寒冷,白色的浴袍落在先一步落地的浴巾上。
“这个,会和你吃的药产生冲突吗?”杨舒晃了晃手里的针,他一点儿也不想再新婚之夜血溅五步,但是如果……那他只能想办法先把雌虫的爪子绑起来了。
“真的?你知骗我的后果吗?”杨舒危险的凑近埃尔加。
轻轻撩起一缕埃尔加的金发,杨舒满意的发现它们是干的。平时埃尔加束起它们时,他就觉得埃尔加浅浅的金发很漂亮,现在他得出结论埃尔加把它们散下来的时候其实更美。刚刚洗过的发带着一洗发的清香,杨舒喜欢这种味。
“你现在是我的雌君。”一个用力把埃尔加拽到床中间,避免了自己一个没注意埃尔加从床上掉下去的可能,杨舒再次吻上埃尔加的“你现在该的,是闭上眼睛,然后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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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视线有些迷离,埃尔加缓了一会儿才回答了杨舒的话。
“吃了什么?”一吻结束,杨舒了埃尔加的嘴轻声问。
“很好”微小的刺痛感传来,埃尔加下意识的抓紧杨舒的手臂,他很紧张但却渐渐变得无力。
不像第一次的一即离,杨舒微微侧让自己跟埃尔加贴的更近,一点点加深了这个吻。轻轻揽住埃尔加的腰,杨舒扶住了发有掉到床下的趋势的埃尔加。
没有阻止埃尔加的动作,杨舒伸手扶了一把埃尔加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浴巾,至少埃尔加跪坐到床上时,他的浴巾还好好的待在上。埃尔加对此有些失望,计划一,失败,埃尔加在心中默默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