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什麽苦没吃过呢?小小年纪被弄得死去活来,好几个男人压著他玩弄一天一夜的事,他也挨了过来。怎麽会因为这样的情况而突然改了子,特别是,他早就没把这些兽人当成他未来的依靠。
数倍的长,踢弄了两下,就下来,显示出不太正常的平静。
可偏偏,克鲁不是弱的主。
若是弱点儿的,这会儿悠悠转醒後,免不了要鼻酸一下,落下两滴委屈的清泪来。
「没关系。」克鲁轻轻摇,就像之前被击飞的事,不过是被轻轻撞了撞胳膊那麽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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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二次如此近距离接雌呢!好奇妙的感觉!
「教官好厉害,就算是雌也毫不留情的击飞。你们看到那个漂亮的肘击没有?太帅了……」
之前是风寒引发的高烧不退,这次是被击中腹後,脑著地收到了不小震。
在场唯一没有参与讨论的,只有久久未回过神的布勒。
悲剧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个「和亲」的雌了。若是他脾气乖张一些,子怪异了些,受到这样的对待也就罢了。偏偏,从至尾,克鲁就是个合得好的。或者说,是合最好的。
所有人,包括布勒本在内,都被这样的情况给惊呆了。
「好像有什麽东西?」
克鲁第二次躺进了医务室的救生舱。
「那个……实在抱歉,布勒他不是有意的。」埃斯洛过去对这位的仅有一点防备,也因为他的倒霉,而化作了千万分的愧疚。当然,也有一点儿示好求饶的意思。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布勒。
「对哦!当教官好棒,我也想以後能当上教官,随意肘击雌……」
「我觉得我似乎看到了一只雌?」
埃斯洛见状,反倒是不晓
☆、8.坐骑兽(总受)
「可是教官上犯的事儿还算少吗?不差这一次啦!」
原本还彼此看对方不太顺眼的兽人们,这会儿因为一个非常特别的共同话题,竟然有了握手言和的趋势。
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出了攻击雌的动作。而且,似乎还是一个年幼的小雌?更重要的是,这个雌在被他击飞之前,还出了要靠近他的亲昵举动?!百感交集的布勒,呆愣的盯著自己手肘,只觉得幸福感纷沓而至。
沈溺在激动情绪中的布勒军官,似乎也犯下了和下属兵士们一样的错误,关注错了重点。
请跟我默念:这是爱系小白文,不是恶搞,不是恶搞!
刚才那些因为看到了克鲁而停下来的兵士们,开始吞著口水七嘴八的嘟喃起来。
因为没有沾染过任何本地雄气味,加上战斗力非常弱小,所以克鲁的存在并未被任何雄兽人多加关注。所以当他突然扑向布勒,又被对方第一时间击飞时,本没人可以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
康多尔是水龙族内定族长,布勒则是他最为信赖的属下之一。现在出了这种事,如果克鲁真要追究下去,布勒不死也得脱成。毕竟是罪之,而伤害雌是重罪,就算是王族,也没办法偏袒。
「刚刚……」
「可是随便攻击雌好像是犯法的?」
所以在他张眼的一刹那,本以为会等待愤恨恼怒之类的军官们,只等到了一脸淡然。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