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过一场雪,方圭山上连绵的殿阁犹如琼楼玉宇,纤尘不染。
阿镜默默地跟在后面,想着方才所见的那一幕,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被血染红,在乱发中若隐若现。
阿镜有些不敢置信,同行的仙侍们也都听见,纷纷交接耳,却给领的弟子喝止。
灵崆趴在阿镜旁,眼见她沉沉酣睡,这才慢慢地起。
中间四名弟子抬着一个不知什么铸就的笼子,笼子里关着一个人……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衣上血迹斑斑,阿镜还没看见他的脸,就先看见那只赤着的左脚,脚腕上那两个银铃上都沾着血。
许是因为昨夜没有睡好,一句话还没说完,阿镜已经睡着了。
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阿镜若有所感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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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了正确的选择,然而当对上那双明明是属于兰璃君的眼睛的时候,她心里仍觉着一阵刺痛。
阿镜昧着良心回答:“几乎看不出来了!”
怎么没有一丝生气。”
他看起来……像是受了重伤穷途
“我并不喜欢他,如果为了利用他去接近,他岂不是太可怜了,还是敬而远之好些,免得……伤人害己……”
彼此见面,张春苦着脸问阿镜:“我脸上的伤好多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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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伤口因结痂,倒是比先前显得更清楚许多,昨儿还只像是猫的胡须,现在几乎已是孔雀尾巴那样壮观了。
行走在亭台廊之中,简直像是在九霄,而非人间。
阿镜想分辩自己并不是仙侍,看着两张木讷没什么表情的脸,只得作罢。
它纵下地,四只肉垫落地无声,出门去了。
阿镜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有些放心不下,本想出门看看张春,却给侍从拦住:“过了子时是不许弟子们在外游逛的,仙侍请早些安歇,明日还要早起,沐浴熏香,拜见观主呢。”
因为在山最高,放眼看去,云雾缭绕,霜雪把山松翠竹们点缀的似玉树冰花。
大家在执事的带领下,前去大殿参见方圭观主,正鱼贯上台阶的时候,耳畔听见一阵吵嚷。
当夜,只有灵崆仍旧卧在旁,阿镜:“幸而方圭山没禁止带物入内。”
第二天一大早儿,阿镜被侍从揪着起,被迫沐浴更衣,出远门的时候,见张春跟其他女孩子都换了一雪色的白衣,想必是仙侍们的统一服色。
有两个白衣弟子从台阶下匆匆跑过,且走且说:“一路上扰乱队伍,杀死仙侍的那个妖人给灵州堂各位师兄们拿下了!”
沈遥夜被捉住了?
在看见笼子里的沈遥夜那一刻,阿镜本能地就想冲过去,但她又明白,自己在这时候过去,是绝不可能救出沈遥夜的。
灵崆笑:“我看那个秦霜很喜欢你,他是方圭山的少主,以后你想什么求他就是了。”
后拐角,七八名方圭山高阶弟子正闪而出。
仙侍们随着执事往前,一个个被眼前美景惊呆,目眩神迷。
☆、一年颜状镜中来
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