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秦奇抬手,喝了一口茶。
苏九能皱著眉,听秦奇继续说下去。
「我想还罪。」
「既然如此,你的内功全没了,为什麽还要继续吃?」
「秦奇…人死不能复生,你现在这样折磨自己,并不能挽回什麽…」
「师伯在他们被偷袭的那晚受了重伤,我师父疯,但我师兄可不疯。只有我师父会傻傻的以为师伯也是被青山派偷袭成伤的。」
「很可笑吧,我一直以为我很爱他,但我竟然没有为他殉情的勇气。每天过著荒唐的日子来麻痹自己,不知他地下有知,是否会不甘心为我而死。」秦奇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茶,脸上的泪水也一行接一行的下。
「但碍於分,我俩是私底下在一起,门里的师兄弟都不知情。」
「程前辈一直找青山派的麻烦,就是因为这件事吧。我想,任天仰应该知这件事情,你师父找青山派麻烦时,他都会出手阻止。」
「你师祖呢?他之後有找你麻烦吗?」
「你为什麽要吃散功?」苏九能走到秦奇面前,拭秦奇脸上的灰尘与泪,问他。
「师伯死後我就离开天湖派,後来师兄告诉我,我才知师祖在师伯死後没多久也死了,天湖派由师父掌位。」
忘情,而是散功。因为我想与天湖派划清关系,才吃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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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似乎很长,秦奇将桧木盒放回原,盖上石砖,重新封好地石,随後拍了拍手上灰尘,到桌上翻开茶杯,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茶推到苏九能的面前。
「我们的事情被师祖给发现了,师祖气得要杀了我,但师伯替我挡了下来。师伯用了两个交换条件,保下了我。」
想到了当时,秦奇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是我,最爱的人…程金明。」
苏九能没喝,只是默默的凝视秦奇。
「我需要找个理由跟他们解释我内力散去的原因。」
「第二条,杀了我师兄,任天仰。」
「师祖让师伯蒙面,模仿青山派的武功招式,想杀了任天仰。但却被师父发现,俩人联击我师伯,师伯重伤逃逸,躲进我的房间里。我当时才知这件事。」
「不知,我觉得我这样,能让我心里得到些平静。」
「你师父他们为何会以为你中毒了?」
苏九能没答话,让秦奇接下去说。
秦奇用了灰袖脸:「这些事情发生得很快,师父一直以为是青山派干的,师伯死後,我就离开天湖派。」
「这是因为药的关系,会让人丧失些感觉。」苏九能抱住秦奇
「第一条,师伯以後不能再与我有任何联系。」
「为什麽要杀任天仰?」苏九能不自觉的声音变了沙哑。
「因为他与我师父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任师兄在九岁时,就被我师父捡回来养大,师祖认为任师兄的来历不明,怀疑他是青山派的人。而且他俩有关系的事,让师祖觉得面上无光。他没办法对我下手,就把气出在任天仰上。」
「当年,师伯是内湖派的内定掌门,是当时掌门的大儿子,我师父从小就有些疯癫,虽然武学天份较高,但却无法胜任掌门之位。我师祖将所有希望都冀於师伯上。」
「是自责吧。」秦奇苦笑:「是我害死了我的师伯,这件事情,我师父他们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