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简双珏带好了门，走到他面前，歪看着玉坛，眨了眨眼，不解：“老板，你在干吗？”

这时候他听见敲门声，不用想也知是谁，便：“进来吧。”

冉玚当然也是不会自己饭吃的，简双珏订了两份外卖，心说还要辛苦外卖小哥了，这么大的雨……

方晴雨不明所以，“你在干吗？”

冉玚却并不回答，简双珏连忙凑过来，对她：“先别打扰老板了，他……可能在进行……什么仪式吧……”

冉玚点，“我用玉坛盛水，也是‘以玉养玉’。”

“嗯。不过老板，你为什么要把那玉放在水里啊？”

“是这样啊……”简双珏一副好学宝宝的样子，“所以你现在把它放水里，外界度够大了，它就不祈雨了？那这雨是不是一会儿就停了？”

“东海龙王的儿子，当然要生活在水里，长期于干燥的地方，不利于他的魄恢复。”

“哦……那个，还有，老板啊，有一件事我悄悄问你，你悄悄告诉我啊，”他凑在冉玚耳边，低声，“你告诉我，那块玉珑到底值多少钱？”

她自然求之不得。

冉玚却又摇了，再次让她稍等，自己取来盒子将玉装好，又将一条穿玉的致细绳也放在里面，再放进纸袋，才递给她，“小心拿好。”

——至于为什么是两份，因为……老板不吃啊。

“呃……”简双珏挠了挠，“你刚刚说的，难不成是真的啊？”

“那、那那块鱼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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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玉坛洗净，用杯子盛好清水，将玉珑放于坛中正心，再倾水入坛，水不多不少，刚好没到玉珑上边缘，而将表面微出水外。

方晴雨抽了抽嘴角，心说这人哪是玉店老板，简直是一神棍啊。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给我吧。”

他进了房间，从放玉的格架上取下一个玉坛。那玉坛的颜色大为青碧，交杂有白，白雕刻鱼形，整略扁，四面向内合拢，坛口直径约莫一扎。

于是冉玚不再其他，自己悄悄回到了店后，花猫被他甩下，无聊地开始在地上打。

“最多两千块。”

玉珑放于右侧，手掌轻轻覆盖在两块玉上，闭上眼睛。

过了两三分钟，冉玚睁开眼，收回了手，“可以了。”便将玉珑收回，用布把鱼佩包好，看见她满脸疑惑的神情，笑着解释，“我刚才是在告诉玉珑，今后会有另一块玉代替它的位置，这样，它就不会对你产生怨恨了。而鱼佩，也会更快地跟你培养出感情。”

冉玚哭笑不得，“合着你觉得我是在编故事？”摇一摇，“它为什么会不停祈雨，就是因为它感觉到外界干燥，她又把它放在防水的包里，它更觉不到雨已经够大了，便只能一直祈雨。如果再这样下去，它会耗尽自己的气的，那样这块玉，迟早会变成一块普通的石。”

冉玚不答，只将玉坛重新放回刚才格架上取下的地方，回，“吃完饭了？”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又：“雨还没停，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暂时留在我店里，正好我们也要吃饭了，可以给你多添一双筷子。”

简双珏愣了半晌，叫：“老板，你这是欺

“这个么……至少百八十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