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艾珈裹得跟太空人似的,深感自己是现代人之耻,当年在老家她也是大冬天敢薄袜短靴短裙短大衣上阵的女汉啊!结果一到东北风一就跪了……
“黎嘉骏。”旁边有人叫了一声。
这种是有轨电车,和横店影视城的长得差不多,所有人在里面挤着哈着气,到了这儿,街已经很开阔了,中西式建筑夹杂,颇有大城市风采,人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有带着礼帽穿着大衣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绅士们,也有破袄烂衫的穷人蜷缩着取,小姐们中西合璧,有中国姑娘卷发大斗篷里面长大衣,也有荷叶边的大夹袄大棉裙,反正季节和温度已经不是问题,都市人就要有都市人的风采,冷也要冷出气质来。
哗的一下,艾珈整个人突然就结冰了似的冻住了,脑子里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想不出来,嘴里只是恩了声:“啊,在……”
si m i s h u wu. c o m
“黎嘉骏。”还在叫。
艾珈茫茫然的回,见黎大少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眼神深沉的看着她,然后缓缓的叫了一声:“黎,嘉,骏。”
这学校的大门不是很宏伟的样子,红墙绿瓦,但是式样却很奇怪,洋不洋中不中,长得颇为惊奇,大门口的石碑上写着几个字:奉天高等女子学校,1921。
大哥一步步走上来,死死盯着她,忽然伸出手,艾珈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却
艾珈专注对付章先生:“实不相瞒,真没看多少,脑子始终混乱的,不知要多辛苦才能补起来。”
门口有三个女老师热情洋溢的和每一个进去的女学生打招呼,每一次打招呼都要谦和的鞠个躬,极为日系,让被鞠躬的艾珈有些不适。
艾珈就读于该学校的高一,老师时个三十多岁的女,姓章,人称为章先生,大哥直接把她带到章先生面前,简要的讲了一下艾珈脑震和大病的事情,简单托付了一下,就要走了,艾珈理所当然的要送出去,却被大哥摆摆手拦在那里,后面章先生走上来笑眯眯的问:“都听说你病了,确实瘦了不少,学习现在还不及,好好将养才是。”
看着陆陆续续说说笑笑从各自私家车或者街巷尾走出来汇聚进学校的俏丽女学生们,联想到自家乡下的床边那挂着的鞭,艾珈一个激灵,卧槽,这个环境太容易培养丝了,这个的原主不会吧……
章先生刚张嘴,忽然探了探,指指艾珈后:“你哥哥喊你呢。”
艾珈口鲜血,艰难的在大哥后迈动着重若千钧的步伐,挤出了人群后,黎大少又带着她上了一辆电车。
艾珈仿佛刘姥姥进城,一双眼溜来溜去都不够看,直到被大哥拽了下去,拐弯到一条街上,一座学校前。
“黎嘉骏。”又喊了一声。
“是啊是啊。”艾珈呵呵笑,对着这么个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脸,她实在不知接什么话。
东三省辣么多人竟然没一个文科生能办报纸吗!新闻都被垄断了少帅你无动于衷吗?!你这样就算兴师动众带队种树占得版面恐怕还不如日本大使打个嚏大啊!
章先生又说:“看来这个年,功课也没住,可还记得上回学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