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抬,偷偷地瞥了一眼寺内,见无人出来,又看看因自己被拉出,瞬间被占掉的位置,有些不满,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喏喏地,“我来看施粥。”
包子哪里肯动,他撑着不动,撅着屁抵抗楚怜玉的蛮力,哀求,“少寨主,就让我看一回罢,我看完就回去。”
“施粥?”楚怜玉扬起眉,看着包子空空如也的手。
王二重重地点,满脸崇敬,“七年前,天降大雨,初七这天嵩明县河堤塌陷,乌衣江决堤,沿途不少民屋被淹,死者不计其数,多亏木家心善,买粮赈灾。木公子年方十岁,便有菩萨心,自愿入寺为死者念经三月,以超度亡魂。后来更是每月的初七这天,亲自到金光寺上香,祈求菩萨保佑,嵩明县风调雨顺。”王二说到最后,敬佩之意更甚,“上苍保佑,嵩明县内有木公子这样好心的人!便是哪家有些不顺之事,木公子知了,也会尽力帮助,可比县太爷要好心的多。”提到县太爷,他撇撇嘴,似是不以为然。
包子急忙把手背在后边,“我没见过施粥,我就来看看。”
“金光寺?”楚怜玉问。
“包子!”楚怜玉三两步上前,一把把包子揪出队伍,包子正聚会神地盯着寺内,猛地被人捞出,被吓了一大,他啊地一声,惊恐地看着来人,对上楚怜玉怒气冲冲的脸时,立刻心虚地低下,小声,“少寨主,你醒了?”
包子猛地涨红脸,嘴,“就是看粥。”
包子
更何况,那寺门口还排了长长的队伍,一直延伸到大路上。
楚怜玉静听片刻,暗自思索一番,转便走,“那去金光寺吧。”
难是预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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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怜玉停下,瞪他,“施粥有何好看的?还是说,你要看人?”
金光寺并不难找,出城不远便是。
楚怜玉看看王二,王二眼色活泛,见楚怜玉看来,立刻乖觉地解释,“木公子每次来上香,寺里都会施粥,因此来的人便多了些,”他站在路边向寺内张望,“这会儿,人还没来齐呢,要等一会儿才会施粥。”说罢,他搓搓手,颇有些遗憾地,“早知公子要来金光寺,我就带个碗过来了,能带着寺里的粥回去,也是好的。”
王二不敢再多嘴,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个一清二楚,“今日初七,木公子应该在城外金光寺上香。”
楚怜玉心中微微失望,强自按下火气,柔声劝,“他不是好人,你不要一时被迷惑。”
楚怜玉看了一个不是,另一个也不是,有些急躁,眉死死地皱起,直到走到最前面,看到排在第三位,正眼巴巴地往寺门里张望的小影时,才松了口气,接着,便是更大的怒火直冲脑门。
忒多,心中更是烦躁,“你只需告诉我他最爱去哪里便可。”
王二见他口中说着金光寺,脚下却走向相反方向,急忙追在后边嚷,“客官,金光寺在这边!”
楚怜玉不理碎碎念的王二,径自走向那排的长长的队伍,一个人一个人地仔细看去,却没发现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楚怜玉看他低害怕的样子,心中怒火烧歇,问,“你在干什么?”
楚怜玉看他那副模样心中就来气,他把包子放下,扯着他的手往回路领,“好好的看什么施粥,跟我回去。”
楚怜玉微微一僵,若无其事地转,掉转方向,镇定自若地随着一雾水的王二向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