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站着不动，眼睛往下一撇，就看到楚怜玉微微踮了点脚尖，满脸怒气的要跟他拼。

想着昨天的窘态，以及这人的嘲讽，楚怜玉作为留仙寨堂堂少寨主的自尊心发作了。

自从听见这死娘娘腔的声音之后，他的脑袋里就轰鸣一片，比宿醉初醒更难受，斜眼看着边的白色衣角，他烦躁地握紧拳，猛地换了个方向坐着，却不妨用力过大，又兼晕眼花，一个不小心，差点从石凳上摔下去。

“跟你拼了！”楚怜玉一手死死抓住秦歌衣襟，一手攥得死死的，向他张好看的脸揍去。

见他差点摔倒在地，不禁嘴角微勾，又看他耳尖通红，烦闷地拍打桌子，小孩子般悄悄地跺脚，更加有趣，一时竟不想开口，只想看这小蛮牛还能出什么搞笑的举动来。

“你……”楚怜玉耳尖通红，脸上刚下去些的红，又有起来的趋势，秦歌站在他后，看着楚怜玉耳尖通红如血珀，更觉有趣。

“啊！”楚怜玉堪堪稳住，听着后传来的轻笑声，不由得更加郁闷，暴躁地大喊了一声，使劲地拍了拍桌子。

楚怜玉感到背后温热的脯震颤，才猛地明白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一下从红到脚，感到自己要冒烟了，整个人羞愤死，僵着靠在秦歌怀中。

该死的，他真的在嘲笑他！

楚怜玉满脑子都是揍他揍他揍死他的念，箭在弦上怎么可能会停手。他抿紧，赤手空拳地要跟秦歌打架。

秦歌一怔，轻笑出声，前的一缕黑发微微拂动，过楚怜玉耳边，微微的。

楚怜玉脸红脖子地干坐了一会儿，后悄无声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心生疑惑，勉强压下心中的不自在，慢慢地转动子，微微侧，向后一看——

秦歌轻松闪开，微皱眉，再次说，“让你停下。”

正对上秦歌带笑的眼睛。

院中一时无人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秦歌饶有兴趣

“所以，就这么说吧。”他补充。

楚怜玉再次被人轻而易举地制住，又恼又怒，此时听见秦歌如此问，不禁大喊，“没够！没闹够！”

秦歌眼中冷意一现，手下不知怎地动作，三两下卸去楚怜玉挥拳而来的力气，又顺手把他双手交握困在前，冷声，“你闹够了没有？”

“开。”回答他的是楚怜玉又一拳。

楚怜玉暗自挣扎，奈何往日的大力气不知去了哪里，竟不能动弹丝毫，不由气，问，“你到底要什么？”

秦歌手指微动，似不经意地从楚怜玉手腕上划过，语带笑意，“放开你，你又要跟我拼了怎么办？”

“够了。”秦歌沉声。

“你看什么！”楚怜玉一颤，继而炸了，浑的孔都在冒着火气，他站起，两步走到秦歌面前，一把抓住秦歌的衣襟，仰着看面前这个高自己一，该死的娘娘腔。当清清楚楚地看到秦歌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仿若讽刺的模样时，楚怜玉觉得脑中一白，只想狠狠地揍这人一顿。

所有的羞窘及不自在，在看到秦歌面上的笑意之后，化作了十分的怒意。

楚怜玉缓了缓，察觉到自己此刻的姿势，连忙站直，想要挣脱开来，发现两只手还被秦歌制住，他没好气，“放开我。”

他微微向后侧侧子，躲开楚怜玉那一拳，本说话，哪知那蛮牛不不顾，再次冲了上来。

秦歌站在楚怜玉背后，看着他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