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桌一直盯着美人的混混蠢蠢动,有人站起,像是要过去。楚怜玉看看前面,白衣美人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了,肩膀微微抖动,瘦削的背影让人顿生保护。
包子挡在前面,握着拳大声呐喊,“打得好!漂亮!”
那几个人回神,连忙扶着满脸鲜血的领,相携着去了。
傻瓜。
那混混子捂住血不止的脸,痛得一脸泪,结结巴巴地下令。
楚怜玉几拳就解决了那几个混混,看着他们抱成一团,畏惧看着他,不屑地昂首,“还不。”
楚怜玉冷笑,贴地对端坐着,依然看着窗外的美人,“姑娘当心,你坐远些。”言罢,活动活动指关节,对着冲上来的混混们,一人一拳地揍,说过之,如刀割菜般碰到一个倒一个。
那白衣美人不说话,只冷冷地看着他。
那美人闻言,眉尖一蹙,一脸冷意地看着包子与单方面揍得正痛快的楚怜玉。
楚怜玉暗想不该揭人伤疤,难得善解人意地开解,“姑娘,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口不能言并不是大病,以姑娘天姿国色,不怕嫁不出去……”他绞尽脑汁地想词,后边怎么说来着?都怪娘天天耳提面命,甚至下令说行走江湖,见到有缘的姑娘要十分有礼,知情达意,万不能让姑娘难堪,受一点委屈,还务必要哄姑娘开心。现在,他遇到个刚被人调戏的哑巴姑娘,他该怎么开解她,才让她不那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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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楚怜玉苦恼中抬,忽然发现,这姑娘的脸色好像隐隐发青,莫不是,中了毒?
话音刚落,酒楼里静了一瞬,楚怜玉感到有凌厉的杀气袭来,顿时顾不得骂包子胡言乱语,打起十二分神,紧拳,警备四周。
“未婚妻?”那混混看看楚怜玉,又看看眼前半大的小人,哪里肯信,一巴掌把包子扫到一边,“想唬老子,也不编个像样的谎话!”
包子着脸,屁颠屁颠地挡在美人前,大义凛然,“姑娘,你放心,我家少寨主很厉害的,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到你!”
“揍,揍他!”
其余人附和着大喊大叫,捋起袖子,一副大干一场的模样。
领的混混正要调戏美人,冷不丁地被人抢了先,顿时不满地嚷嚷,“你是谁啊,敢抢老子的美人,信不信老子揍得你满地找牙?”
“来了来了,”包子一惊一乍的小声喊,楚怜玉一看,果然,那几个混混端着酒杯起,要往美人桌前来。
包子翻在地,脸立刻了起来。
楚怜玉活动了下肩膀,咳嗽一声,淡定地坐回去,温言,“姑娘,你还好吧?”
楚怜玉看包子捂住脸,痛得厉害,面色一沉,猛然起,对准打完人狂笑的混混子一拳揍了过去。只听那混混嚎叫一声,一嘴大牙混着满口鲜血了出来。
想起娘在山寨上每日说的话,楚怜玉暗咒一声,抢先一步,在那混混到桌子前,还未坐下之际,一屁坐在凳子上,对着白衣美人打招呼,“姑娘,又见面了。”然而,不知是不是错觉,对面的姑娘见了他之后,面色似乎冷了些。
“姑娘,你……”楚怜玉大惊失色,伸手捉姑娘玉手查看,哪知还未碰到,便被一
白衣美人皱眉。
包子连忙挤过来,客气地拱手,“各位各位,这是我家少……爷的未婚妻,还请各位尊重些。”
莫不是哑巴?
从山上下来,他似乎还没揍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