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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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乔栎嘉家的楼梯上时，一前一后的状态，阮璟默不作声地垂着，感受着和很久以前初遇时那天有些相似的气氛，只是当视线从双脚慢慢移到出多半的大，阮璟觉得似乎更多了一分心难耐。

27.

吼到最后气势突然弱了下去，温雍如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像是在想要用什么话题搪过去，却被乔栎嘉直直地挑明。

“可不是，赶上心情好了就在这个小城市里边到转转。有天看见个咖啡店觉得亲切的就进去坐坐，打算尝尝跟高中那会儿是不是一样的，结果碰见你了。”

“……”

……喜欢他吗？

“然后你就安生学习，在这个小城市里边自生自灭，生活普通而安稳，是么？”

“还半个小时才到新年呢，正儿八经接着讲你的事儿去。”

“还等啊。”

阮璟闭上眼，尝试着乔栎嘉不想说话时的习惯动作，用手背覆盖住眼睛，能感受到睫略微的颤动，而后陷入无边的黑暗。

“大学时我们还常常见面，放长假时也会出去玩。后来他们两个在一起了，能一起去旅游的机会也少了，多数时间是他俩在秀恩爱，我也就没打算当‘电灯泡’。”

轻浮而戏谑的口气，乔栎嘉看着对面一脸无可奈何的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当我乐意啊！说了多少遍了，这不是为了好找么……”

分不清是不是带了点不耐烦的口气，阮璟忽然有些惶惑，难乔栎嘉发觉自己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了么？所以才会促他和喻琰快点在一起……

“……讲哪了？”

却在下一瞬平静如结冰的湖面，能映得出人影，却看不透表面，再也不到深。

快点在一起。

阮璟收回视线，重新用手背覆盖住眼眸和所有情绪。

自己喜不喜欢他又能怎样呢，他说……“快点在一起”。

已经是不耐烦了吧。

……自己是同恋吗？

26.

“我知不是同一家……谁让你这么懒，装潢都要模仿一遍。”

自己一直在叨扰他。

把咖啡壶推到圆桌中央，对面的人又坐下来，十指交叉撑着下巴，闲闲地看了乔栎嘉一眼。

“电灯泡。”

☆、27-29

岔路的风景再美，也不是属于自己的。

乔栎嘉冲他翻了个白眼，然后侧脸看着窗外又开始纷纷扬扬的雪花。

轻轻拿开遮住眼睛的手，眼角不知什么时候微微。车窗外有弯月高悬，月华如水倾注进来，阮璟将视线转向窗的方向，似是眸光潋滟，说还休，不尽的复杂心绪都要诉与这皎月。

轻轻嗤笑，乔栎嘉接过重新倒满的咖啡杯，慢吞吞地喝了一口后又搁到桌子上，屈起手指，缓慢而有节奏地敲着光的桌面。

纠结自己是直的还是弯的已然没有丁点必要了。

——“他说让我们快点在一起。”

“……来咱换个话题。”

雪天总是很

，但是是壮结实的那种偏细。

按着原来的路走就好，一直平淡普通地过下去就好。

干脆轻快的声音兀地响起，仿若投石于湖泛起层层涟漪，波纹一圈圈地扩大，无声无息，如同调到静音档的烟火盛宴。

作者有话要说：　　唉，好难过哦：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