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拍打

苏白已经主动示好，顾长玄哪有不回应的理，就动了动手，把苏白带到了自己怀里。

“哦。”

这姿态过于亲密，那原本还羞带怯的姑娘突然就变得面如菜色。

“救你的不是我。”顾长玄偏还冷冷清清的开口，“姑娘这一句恩公怕是叫错了。”

“啊？”苏白耳朵颤了颤，轻呼出声。

这少年偏认真思考的模样实在是太勾人心弦，顾长玄忍耐不住，就从苏白后贴了过去，叼了一下苏白的耳朵，解释：“这柳姑娘未必是真的想死，她想的，大约是以死相。”

“柳姑娘是不想成亲吗？”苏白歪着思索，却想不出柳芙河的理来，“即使不想成亲，那也得好好活着啊，为什么就想不开非要去寻死呢？”

那名叫柳芙的姑娘讷讷地站了片刻，羞愤交加，只差没转跑掉，可抬眼看见顾长玄那张脸时，却发现自己本舍不得离开。

苏白就乖巧地依偎在顾长玄怀里，丝毫不觉后的男人因为玉温香在怀有多么心猿意，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望去，有些懊恼地跟顾长玄撒：“我刚才忘了问那个姑娘为什么要河了。”

“还有哪里不明白？”顾长玄把下巴垫在苏白的肩膀上，这样问苏白。

苏白其实就是有些好奇，如今未能得到结果便有些小失落，可顾长玄素来舍不得苏白有一丁点难过，略想了想，就凭空变换出一张薄纸来，交到苏白手里，跟他：“查离鬼之时，神荼曾帮我调查过这位柳姑娘的夫家――杨城杨青九，你自己看看，或许能明白她河的缘由。”

在今天以前，柳芙还从来没遇到过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她素来是一个有主意的姑娘，曾立志非自己喜欢的人不嫁，可家里仓促地给她定了婚约，要她嫁给杨青九那个病秧子，这叫柳芙如何能同意？

带怯地叫了顾长玄一声：“恩公。”

苏白便把那张纸平铺到上，仔细认真的瞧看起来，这上面说的东西也不难理解，杨青九的父亲是这杨城里最有权势最声名显赫的乡坤，可偏偏这位杨乡坤的独子，是个从小疾病缠，连绵病榻的，近来也不知怎了，这杨青九突然病情加重，药石无医，杨乡坤爱子心切，又别无他法，才想出了冲喜的法子来，于是才有了杨青九和柳芙的这场婚事。

于是柳芙打算以死相，只等到父亲母亲过来这边的时候，她便纵从这河上下去，虽然自己并不会凫水，但只要父亲来了，必然能救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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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苏白已经见到了人，这目的便也达到了，顾长玄自然没有再留这姑娘的理，因而三言两语便给人打发了，重新把苏白揽到了榻间。

“哦！”苏白却又了然地长叹，而后地：“我其实明白了啊，那个姑娘以为自己了河，父母就会心，就不会她嫁给那位杨公子了。”

顾长玄让郁垒把这落水的柳芙姑娘带来，为的也不过是让苏白看一眼，好让苏白彻底安下心来。

苏白虽然不太懂，但还是下意识地回到了顾长玄边，拉住了顾长玄的手，又挡住了那姑娘的视线。

“嗯～就是耳朵有些。”苏白说完这句

顾长玄哭笑不得，“便是你问了，那姑娘也未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