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不准出来!!!!”
苏明德手忙脚乱被震出去,脚底抹油溜得飞快主动请缨跪香堂去了。
至于苏明曦,当真是气得不行。
他当真以为小孩懂事了,能让他省心了。还没宽wei个几刻便被气得心疼肝也疼,你dao那金镶玉长命锁是什么贵重之物?
那可是苏明德的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那样珍贵有意义的长命锁却叫苏明德随意典当,还典当成一个罪nu。怎不叫苏明曦气恼?
气恼归气恼,苏明曦仍吩咐人赶紧去寻那牙子将长命锁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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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苏秀之缩成一团睡在了桌脚下。苏明德则盘tui坐在香堂的蒲团上仰tou望着眼前列祖列宗的牌位,在最下左边角落一块牌位。
用金漆刻画的最显眼的三个大字:苏怀秋。
那是他的父亲,他从未见过面的父亲。
苏明德对自己的父亲甚至比对自己的母亲还要陌生,他的母亲早逝,好歹还有人提上一两句。
叫他不至于对自己的母亲太过陌生。
但他的父亲却没有一个人提及,仿佛那是个极为无关紧要的人。可当有人提及只言片语,便有那些识得他父亲的人毫无掩饰的lou出复杂的感情。
他们不约而同的表达着他们的惋惜,却又对此讳莫如深。
若是有哪个不懂事的孩子提及也会立即被大人呵斥责骂,久而久之,于小辈中无人知晓亦无人提及他的父亲。
所以,对于自己的父亲,苏明德仅仅知dao他的名字。其余,半丝不晓,犹如陌生人。
“对不起。”
“......爹。”
尽guan陌生,但是将生shen父亲所赠的唯一遗物典当出去,苏明德仍旧感觉到愧疚。
所以当他仰望着苏怀秋的牌位良久之后,小声而满怀愧疚的dao歉。
眨眨眼,呆愣了良久,苏明德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扭动着小小的shenti爬上神台。掏出一块纯白绢丝小手帕伸长了手费劲的ca着牌位上沾到的灰尘。
小手帕费劲的抹过金色的字,将上面的少许灰尘抹拭掉。待它焕发洁净光彩,苏明德方展颜一笑。
外tou有风透过门feng、窗hufeng隙刮了进来,苏秀之裹紧了被子呓语几句,翻个shen睡得更香甜。
昏暗的烛光只liu泻出一点点的光芒,在昏暗的香堂里竟没有渲染出恐怖的气氛。反而有淡淡的无声的温nuan在香堂里liu动。
苏明德瞥了一眼苏秀之,偷笑。眼角扫到和自己父亲牌位放到一块的伯父的牌位,三个金漆刻画的字。
苏怀春。
这个人就是他的伯父,他父亲的兄长。
对于自己的伯父,苏明德反而不陌生。
只因苏怀春生前是建邺ding级调香大师,是苏家的前家主。是他让本于微末的苏家跻shen为第一大调香世家。
也是他让苏家成为光武帝最为chong信的调香世家,进而成为整个建邺贵族都要追捧着的调香世家。
同时,也是他力排众议将当时刚出生被传为克父克母的苏明德收养于膝下,并亲自为他取名。
故而对于苏怀春,苏明德一直心怀崇敬。
转shen想要去ca拭苏怀春的牌位,手臂伸过去时不小心挥落长明灯。苏明德吓得瞪大眼呆住,傻傻的看着长明灯倾倒坠落。
千钧一发之时,一只手横空传来恰好接住了长明灯并将之摆回原位。
苏明德抬tou,“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