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晟拿着干巾发,漉漉的短发滴着水,透明的水珠沿着钟文晟口上起伏的肌肉线条蜿蜒而下,一路淌过进小腹的巾里,钟文晟感觉自己的脸有些,不由想起那天,钟文晟就是这样把他按在下随意侵犯的场景,他也是第一次有这么鲜明的认知,钟文晟是一名成年的男人,强健,旺盛,极度危险。
要是以前,钟文晟这番作态,钟文清绝对会心,但是距离他被钟文晟扔到床上才过去几天,他的肤细,被钟文晟咬出来的青色吻痕都没消掉,他不愿意说话,只得用力推上的,推了半天,手都酸了,钟文晟纹丝不动,反而得寸进尺地用鼻子轻嗅着他的脖颈肤,手指抚摸着他的锁骨,由不满足,还有向下的趋势,钟文清气得拿眼瞪他,一抓住他作怪的手,紧紧攥在手心,一副坚决不让他继续耍氓的气势。
钟文晟着他的下巴,用鼻子蹭着他鼻子说:“宝贝,你觉得我行不行?”
须睡在一张床上。
钟文晟把埋在他的肩窝,轻声:“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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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龙放水的唰唰声从盥洗室的门内传出来,钟文清愣愣地看着那扇隔着两人的门,他想着哥哥真的太狡猾了,他从小的时候就把他吃得死死的,这样的人,他要怎么反抗他?
钟文清皱着眉,脸上又羞又怒,本不想理他,钟文晟抱着他,亲他的角:“我昨天回了她,”他说,抬起眼睛看着钟文清的眼睛,他的瞳色很深,钟文清不敢看,可是那双眼有一种魔力,钟文晟上一直有这种魔力,让人移不开眼睛,“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人。”
钟文晟却不再说了,他从钟文清上起,走去盥洗室。
“就去这一次,宝贝,”他摸着钟文清的发,说:“我妈又不会吃人。”
钟文清第一天不愿意,死活不肯睡,钟文晟就拦腰把他抱起来,嘴贴着耳朵威胁:“是不是想再挨一遍?”
“爸下个月五十大寿,在新宅那边举行,我答应我妈把人带给她看一眼,”他把发地半干就巾甩在一边,躺到床上,伸手把发愣的钟文清捞进怀里,好好搂住。
钟文清听得耳朵一红,却发冷,拼命挣扎要下地,钟文晟箍着他的,把他压在床上,整个人倒在他上,成年男人的重压得他几乎不过气,他伸手要推。
“晚安。”钟文晟说,他如愿地把钟文清抱在自
她会。钟文清却无法说出口,他已经长大了,而席可岚已经老了,他不该害怕的。
钟文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钟文清还在发呆,他堪堪在骨围了一条巾,大刺刺地走出来,钟文清在他靠近的时候才回神。
钟文清对席可岚的记忆深刻,那个在他年幼时,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一辈子的女人,还有她那句“幸亏她死了”,那话里的对他母亲的冷漠与轻视。
钟文晟就着他的手劲,凑上去亲亲他的手指,:“我妈昨天跟我说,我老大不小了,还在整天混着,一个女朋友也不找,是不是不行?”
什么人?钟文清不明白。
钟文晟的手掌比钟文清的大得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而钟文清的相比之下就显得袖珍一点,像是小了一号,手指又白又,肉肉的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