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当真张口,当什么吃食似的,于齿间拉扯撕咬,对方因痛苦而颤抖之时,又无师自通地拿尖将之裹住,聊作安抚。
因过度刺激,江逐水弓起上,腰线弧度极美,似主动将膛送进对方嘴里,直至对方停下动作,也维持这姿势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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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他只是抱着好奇,伸指去拨,不想对方反应与先前不同。脑一转,两指夹住首,颇用力地搓了搓,说来也奇,只是这稍微一会,这小小肉粒已涨大许多,像颗多汁饱满的果子。
此种疼痛与寻常不同,江逐水难免又挣起来,在眼里的泪水落了下来。
何一笑目光不受控制地定在上,尖卷起血珠,又从腹沟,一路向上舐。
对方忽然停下了。
之前挣扎已用去大半气力,又不能动内力引发师父伤势,无可选择下他几乎心灰意冷,竟绝了反抗的心思,只眼角有意。
如玉石,然而本该无暇的膛上涂满水渍,在月色中泛着微光,嵌着星星落落的齿痕,首颤巍巍站着,带着涎水的痕,引得他想摸上去,或是再进嘴里好生弄。
何一笑久了,涨大的首上当真出现了一个小孔,幸而仍旧太小,他急出一汗也没成,只得带了点怨气地又咬了一口。
此念方起,借雪意刺激,他将脑中那些对师父不敬的想法尽数压下。只是不止何一笑起了,他多少也有反应,与师父双目相对,
何一笑乐得如此,故技重施,对付起边上受了冷落的那颗。
这时二人下已无阻隔,何一笑正往他间摸去,一找到位置也没耐心,就要往里送。
待松开嘴,饱受折磨的首大了一倍不止,色泽从浅色变作鲜红,像开在膛上糜烂的花,晕上还有失控时留下的掐痕。更因过度蹂躏,柔肌肤也有损伤,鲜血沿起伏着的膛,划出艳痕,下小腹,往更深的地方。
这疼痛尖锐,直抵深,却又有点别样的感觉,江逐水扬起脖颈,闭上眼,间呜咽愈发难耐。
江逐水本不以为师父会罢手,却等了许久也没见后续,看去就见何一笑神色茫然,竟能看出几分可怜。
江逐水为对方的气息所激,一僵,方才醒神,重重落回。他本想好,从今往后再不落泪,怎想会遇见这种事,遭受这种折辱,面对的又是全心相待的师父,心内委屈到了极点。
何一笑起先只是咬,后来愈发兴起,像沙漠中迷途的旅人渴求水份,可能存在的甘,只是许久也没收获,恼急下甚至想用尖往里钻。
他从来不晓得会有这种感觉。师父行事无忌,自然不知力度,轻时似蜻蜓点水,重时又像落入兽口,血肉都要被扯下来。
然而那地方狭小,何一笑了几下,没能进去,急躁下两指插了进去,往外撑开。
对方口腔热,吞吐时带出清脆水声,江逐水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口涨得发疼,有种要爆裂的错觉。他目光迷离,半的躯上,布满带了血丝的青紫印迹,若非嘴里了帕子,怕早不能自控地留下涎水。师父发落下,偶尔过肤,带来细碎的意,令得此时感至极的他又战栗起来。
江逐水只觉那物一下下在自己间,里漉漉的,想到这些事的竟是师父,一时百味参杂,暗若对方醒来看见二人模样,不知会如何想?
这一想,他竟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