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觉得好笑,范晓阳还是从夹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将它对折起来,伸手把钱进熊雄的内,顺便好玩似的拍打了一下他的。
“看也看过了,捧场也捧场了,我还不算放你鸽子吧。先回去了,你慢慢玩儿。”
“谢谢。”熊雄何其庆幸自己能听到这麽一句话。
把请柬撕碎了扔进垃圾桶,范晓阳隐隐约约听见隔间里属於男人的息声,还有劈劈啪啪的肉撞击声。胃不禁一阵抽搐。
“你不我可走了。”
由於场面实在过於嘈杂,范晓阳必须扯著嗓子说话,也不知熊雄听没听见。对方仍然像被点了一样动也不动地盯著他,弄得范晓阳也窘迫起来。
“大夥儿都打起神。”楠姐击了两下掌,,“表演再过三分锺开始,老娘的债还没还清呢,一个个儿都卖力些。谁赚来的最多,月底有大红包奉送。”
熊雄转过去,在看见范晓阳的脸的那一瞬间就停止了思维,傻呆呆地立在台上,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这是一种如同神赐般的幸福感。
楠姐今天晚上打扮得也很风,让熊雄不由得联想起了葫芦娃里的蛇,当然,楠姐可不是什麽锥子脸,线条轮廓漂亮但不夸张。虽然上穿著吊带渔网袜和高跟鞋,可楠姐毕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范晓阳郁闷地躲在洗手间,刚才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只手摸过他的屁了,真是倒胃口。他干嘛要一时脑发热推掉陈太太的约,好好的生意不跑来这个鬼地方?
“别别别……”熊雄总算是解开了,从台上走下来,急匆匆跑到范晓阳跟前,口洋洋的发胀,“我还以为你在生气,没想到你能来。”
******************************
他本就不能相信熊雄的鬼话!
可是,他如今只想把这朵菊花给那个不愿意买账的直男牛郎范晓阳。
他果然不该来的。
虽然熊雄平时在健房有收入稳定的工作,但也会因为买楠姐的面子而来酒吧时不时两场秀招徕生意,让顾客将大把大把小费进他饱满的内。
传出来的,现在连楠姐都喜欢这麽叫,“待会儿好好表现,争取能让你空虚很久的小菊花被人看上。”
范晓阳耸耸肩:“我也不知我为什麽要来。不过,你得不错。”
熊雄掰著大丽花的杆子,他不是这儿的员工,赚得再多也没红包拿。
五彩斑斓的炫目灯光闪闪烁烁,映照在熊雄古铜色的肌肤上,汗珠顺著肌理缓缓落下来,从膛向小腹,最後消失在内腰边缘那圈若隐若现的草丛里。气氛很HIGH,於是范晓阳也走了过去,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熊雄很有男人独特的魅力,可……他上那对熊耳朵是怎麽回事?太煞风景了。
“怎麽了?继续啊。”
仓惶地从洗手间内逃了出去,店庆节目大概已经正式开始了,四周的音乐声震耳聋,一群格壮硕的健美男子在台上扭腰摆。范晓阳毫无欣赏表演的心思,只想著快些离开就好,却无意中瞥见一熟悉的影。
那个人……是熊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