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我。”上次在同志酒吧的经历还让范晓阳心有余悸,“我跟你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希望你能明白。”
范晓阳这时候站在客厅窗边往下看,也不知熊雄仰著脸在干嘛,又看著他开车走了,才坐回沙发上长长地叹气:早知就不该给他什麽希望。这攻势,自己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只要范晓阳还没结婚生孩子,他就仍然有机会。
熊雄呆愣片刻,然後说:“我只是想知多一些关於你的事情,仅此而已。”
“不用了,熊先生。”范晓阳的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明显是被什麽激怒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希望你不要过於介入我的生活,可以麽?”
“至於请柬,你还是先收著。”熊雄又将东西回去,“反正来不来随你,行了吧?”
经过顾客这麽一提醒,熊雄才回过神来,把音乐暂停,说:“大家自己先练一会儿吧。”
熊雄连忙从沙发上起来:“话说,我还不知你是什麽的。来不及的话我开车送你过去……”
“教练,刚才那个动作已经重复过两遍了。”
熊雄装作没听出来,依然笑呵呵地说:“我当然知你是直男啦,可是偶尔过去玩玩,看看新鲜也没什麽,我保证不会向菁菁告状。而且‘假面’没你上次去的地方那麽乱,就算真出了状况,不是还有我在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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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雄心口郁结,在玄关换好鞋子之後灰土脸地下了楼。走出公寓,他仰望著天空懊恼地自言自语:“好不容易才有些进展,现在这是怎麽搞得……全都白费了,熊雄你这个熊脑袋,尽干熊事儿!”
他要去厕所抽儿烟,把烦躁抑郁的心情克制住。再过两天就是“假面”酒吧店庆,也不知范晓阳会不会应邀前来……不过,照著上次那种情形,他来的可能也不大了吧。
言语中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熊雄算个什麽货色,竟然能把他惹怒。问题是,他又怎麽会被这麽一件小事儿给惹怒呢?往常问他“你是什麽工作”的人多了去了,他干嘛偏偏跟那个肌肉发达脑简单的笨男人置气。转瞥见茶几上的请柬,范晓阳烦躁地把它摔到地下,眼不见为净。
於是,方才还垂丧气的熊雄很快就原地满血复活。
有你在才更麻烦。范晓阳腹诽。
“你不用知那麽多。”范晓阳把熊雄遗落在沙发上的打火机拿起来,放进他的衣袋里,“现在,请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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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不起了。”
范晓阳随手把请柬放到茶几上:“嗯,知了……我还要去工作,今天就聊到这儿吧。”
一烟抽完,熊雄心情好了些,回到健室继续。待到结束後,他却又开始紧张起来。今天范晓阳
他从前没像这样追过谁,经验不足,更何况对象还是个有主的直男,难度就更大了。熊雄想要的不只是个能干他屁的炮友,而是一个陪他过日子的伴侣。他想要范晓阳,无论两个人在一起什麽都好,这种望已经变得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