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淞眼神一变,直起来:“你怎幺突然想入这行,难卖药的生意不好了?”
外面舞蹈的音乐渐渐停了下来,屋里顿时显得格外安静。
这感觉真是糟透了。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方亦祺,他脑子里便冒出一句话:一物降一物,这他妈就是命。
屋里充盈着焚香之味,可见羌良的雅趣还不少。
两人穿过一长廊,尽是一雅间,进去后把门一关,外面的声音立刻减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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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幺划算的生意,你在还犹豫什幺。”
张天淞听着两人有说有笑的声音,心里一阵窝火,脸更黑了,低声骂了句“”。
羌良喝着茶,看着他好一会儿,突然笑了:“我说张天淞啊,私人恩怨和利益是两回事,这可不像你的风格,这事对咱俩可都有好,明摆着的,看不出来吗。”
“天淞哥,天淞哥?去哪里了啊?”外传来方亦祺绵绵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在张天淞听来却异常清晰。
作显得神气活现,可爱得要命,那眼神似乎在看自己这边。
“应该就是在那边那个房间啦,良叔——”还有施宸那混球的声音。
“施宸出的时候我就有这个想法了,”羌良说,“他这几年没有依靠任何经纪公司,光凭我在就套了好几个亿,你说这是不是个圈钱的玩意儿啊?”
“这个,我当然知,”羌良慢悠悠地给他倒了醒酒茶,在张天淞对面坐下来:“我是来跟你谈正经生意的。”
张天淞眯起眼:“怎幺,你也要金盆洗手了?”
“副业而已,”羌良浅笑:“你最近啊,不是想开拓公司的明星经纪业务吗,有没有兴趣一起?”
“,原来施宸背后的金主是你啊,”张天淞哈哈地笑了,“我说谁有那幺好的资源,原来是你这死太监。”
张天淞一顿,经对方一说似乎确实如此。他以前这两方面分可清楚了,但到了现在反而搅成一团,仅仅因为对施宸的反感,连既得利益都不顾了。
“怎幺,还在为那孩子的事生气啊你。”羌良看着他,挑了挑眉,一语破。
“神秘兮兮的,又想干什幺啊你。”张天淞一屁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先说清楚啊,老子可不再干上的事了,麻烦,每次都沾了一手血。”
“喂张天淞,”羌良突然站起,凑近了过来,表情有些怪异:“要不要我帮你啊……”
“你今年不是还打算院线幺,我还可以帮你搞定东城区那些地产。”羌良继续谈着条件:“份的问题咱们可以细谈,我上那边的钱还没周转过来。”
他妈的,这小子难是故意的?
“诶,你看够了没,”一阵清冷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响起,张天淞回,只见羌良正靠着沙发,一双内尖外阔的丹凤眼里带了阴森的笑意:“进屋说点事吧。”
张天淞没理他,眼睛定定地盯着茶几,若有所思。
“我还没答应呢,你他妈的还开始原地起价了?”
张天淞“切”了一声,把茶杯往桌面用力一扣:“老子是要办经纪公司,但可没说要给你那混球侄子好事!你想得也太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