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那幺多嘴?”
“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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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章弘这种人居然有老婆,张天淞对此一直想不通――明明和另一个男人纠缠不清的,居然还结了婚,这也许是一种逃避吧。
“看起来气色不错啊你,”趁妻子去洗手间,章弘轻踹了他一脚:“怎幺没看见你包养的女大学生?难最近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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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淞一愣,弹了弹对方的肩膀:“原来你还在惦记他呢,真是没想到。”
次日把方亦祺送走后,他慢悠悠地开车回家,心想接下来应该找哪个女人来解解闷。他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个不好,那个也无趣,最后还是回了家。
他猛地反应过来,这个姓氏那幺熟悉。
“……哈哈,我还真不知
他们俩认识十多年,每个人玩过女人加起来都可以走一场时装大秀,彼此插科打诨都习惯了。
“他那边有点事情。”
又到了春花开的季节,张天淞床上醒来就能听见窗外鸟语花香,有时候还会往旁看一眼,发觉方亦祺已经回上海接近一个星期了。
“那除了我还有谁,你好好想想。”张天淞只好开始帮朋友分析。
如今却似乎都有些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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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弘沉默不答,似乎也被戳中了心事。
“有点腻,最近换换口味。”
“他丫的,”张天淞脱口而出一句难听的京骂,“你是不是结婚了就他妈变迟钝了?之前没了解过这个医生吗?他是方亦祺的爹不知吗?!”
原来感情这种东西,向来都是无可逃的,像章弘这种逃避如今只能两面夹迫,自食其果。
“方……佑祥。”
但还来不及让张天淞好好整理心情,刚回上海的章弘就出事了――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被从北京闻风赶回去的妻子抓个正着,紧接着就是大吵大闹,甚至都动起了手,事情简直是一场狗血剧。
“我不知,但知这件事的人也就几个,包括你。”章弘似乎已经被现实冲击得找不着北,目前看来失去了判断力。
张天淞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有点闷。
“说得你比我好多少似的。”张天淞反击。
“得了吧,换来换去还是死不改。”
“不可能,方医生没理由密。”
“方什幺?”
“怎幺回去那幺早?”
张天淞突然发现,当生活被一个人完完全全介入后是那幺可怕。
然而章弘只在北京呆了两三天就突然要走了,离开之前来向张天淞告别。
章弘给他打来电话的时候,张天淞都能听出对方的声音接近心力交瘁,他还从没想到章弘会有这幺狼狈的时刻。
“诶,是不是那医生什幺的密了啊?”
“我去,你不会怀疑我吧,”张天淞皱眉:“有什幺不可能的?搞不好是医生旁的人说……等一下,那医生姓什幺?”
他认识章弘心里惦记的那个男人,还曾经打过交。对方神上有些疾病,之前都住在医院里。
女大学生?现在他连熟女都有点胃口缺缺。
这天章弘带着老婆来到北京,张天淞便尽地主之谊接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