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祺连忙电一样的摇：“别，导师他本来就对你抱有成见，见到你估计更生气了……”

“他……他说你这种人就是个江湖混混，”方亦祺小心翼翼地看着张天淞的表情：“没有文化，德低下，生活混乱，赚得来的钱很多都是不干净的……”

说到导师，方亦祺表情有点黯淡：“他还在生气，我去找了他好几次，都不愿意见我，说是谈论文的事也不愿意。”

“放心吧，”张天淞笑着拍了一下他屁：“肯定让你有书读。”

“……啊？”

“你的确怎幺了，腐化堕落啦？”张天淞见他的神情飘忽，眼里闪烁不定，似乎对自己这种的行为感到怀疑和迷茫，几乎有种愧怍的难受。他拍了拍方亦祺的脸：“腐化个屁啊！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好好的演戏、上课、舞，难不是跟以前一样吗？而且还有更好的机会了，呐，能拍汪导的电影了不是吗？难男人丢了个贞就叫腐化堕落啊？你导师太他妈夸张了。”

“他有时候说话会有些难听，我也没办法同意，但又不敢正面反驳他。”方亦祺无奈地小声：“不过他真的很厉害，年轻时得过好多国际舞蹈奖项。”

“这不是成见，这是事实，”张天淞哈哈大笑起来：“不过有一点我不同意，谁他妈说老子没有文化的？我今天就要和你导师好好聊聊。”

“你、你等下可别这样！”方亦祺慌忙转过护好自己的屁，怨念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上前小心翼翼地进了住宅的花园，径直走到门前按了下铃：“江老师，是我，亦祺。”

“什幺笑死不笑死的，”张天淞皱眉：“你导师呢，把你逐出师门了啊？”

“难怪教出你这幺好的学生。”张天淞突然说了一句很正经话。

方亦祺面临突如其来的夸奖顿时脸红了，不好意思地挠挠：“谢谢啊，天淞哥……你等下千万别跟他嘴啊……拜托啦，不然我真的完了。”

“可能吧，我自己也不知了。”方亦祺低落地。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亦祺啊，你怎幺又来了？我们家老说

导师今年六十多岁了，是舞蹈学院的最老的那一批教授，也是最保守的一批人。方亦祺告诉张天淞，这种老教授经常痛斥现在演艺圈的各种乱象，也许是太过怀旧，还时不时会发表一些看起来十分极端的言论。

“他对我有什幺成见？”

，就要被你笑死了。”

“他现在在哪？我跟你去。”

“千万别、千万别……”方亦祺见他真要去，慌了：“他本来就对我们的关系很生气了，还说我整个人都腐化堕落了，不当他的学生……但他说得也没错，我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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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导师真是个老学究，”张天淞了方亦祺的脑袋，笑：“别担心，我今天去跟他解释，咱们是很纯洁的兄弟关系。”

方亦祺忐忑地带着张天淞来到了导师的住所，在校园西边的一片幽静住宅。

张天淞用自己那套氓理论，努力抢救方亦祺的即将碎裂的三观。他受不了方亦祺那种表情，那种“把自己牙打碎再吞下去的”的隐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