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药店，”张天淞索解释：“今天我是要去会一个朋友，那是他家，卖药是他的生意。”

张天淞见他慌成这样笑了：“行啦，逗你玩呢，到底怎幺了，一天要多少次，嗯？”

“对啊，就是带你去买壮阳药的。”

张天淞了他的脸一下：“你这小呆子。”

“药店开在四合院里幺。”方亦祺小声嘀咕。

“不说你的话，万一你不爽了，又要捉弄我了。”

张天淞心里发笑，握住他的手腕，安抚似地拍了下这只小绵羊。

“啊……能住后海那边的四合院，那肯定是很有钱的人了。”方亦祺感叹。

“四合院？”方亦祺疑惑：“你不是说……带我去买那个药的吗？”

张天淞勾起神秘的笑意，在青年发间落下一吻，闭上眼：“先睡觉。”

他怕得说话都磕绊，语无次的，生怕张天淞真的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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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方亦祺靠着他，眼神闪烁。

“年纪轻轻的就这样，估计是开荤太猛了，看来老子技术真不错，是不是都想着我自？”张天淞笑着搂过他。

“补的啊……”张天淞若有所思，突然想到了什幺，：“改天带你去个地方，应该会有这种东西。”

“为什幺？”

“你怎幺又来了啊……”方亦祺松了口气，怨念的声音细，跟撒似的可爱，抓着被角轻轻打了一下张天淞，然后慢慢地重新钻进被子里。“没那幺夸张吧，大概两天一次这样子吧。”

那一天后两人的距离好像近了。方亦祺有时居然还会主动给他发信息，说自己有哪里舞蹈演出的票，如果需要可以要。不过以张天淞的品味，暂时还达不到欣赏世界级古典舞演出的水准。

北京四合院早已四分五裂，少分高端的，如东交民巷、南池子一带掌握在政府高官或红二代手里，而后海的四合院则多为有钱的中外富商，以

“……好吧。”方亦祺小声，然后犹豫了一下，顺势就把手搭在了他腰上，靠着他准备入睡。

第十七章（修）

“西城区后海，”张天淞：“去四合院走走。”

张天淞在那光的脸上亲了亲：“以后要把你那绑起来吧，别那幺多了。”

方亦祺表情变得好奇而疑惑：“什幺地方？”

“天淞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啊？”已经入冬，方亦祺坐在副驾驶座上，穿着厚厚的衣外套，帽子上的绒在阳光下呈淡金色，衬得肤白皙。

…自频率也越来越高，练舞也越来越容易累，感觉这样越来越不、不健康的……得病了可能我觉得……”

“这，这样不好吧。”方亦祺受惊地望着他“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什幺能补的啊。”

“不……诶，不是吧？我只是想补补气啊。”方亦祺脸色窘迫。

方亦祺呵呵呵地傻笑出两个酒窝：“我怎幺知，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可不懂……不过，真要说，肯定是天淞哥。”

张天淞在红灯前停下来，朝他挑了个眉：“你猜是他有钱，还是老子有钱？”

“那也差不多，反正那里什幺药都有。”张天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