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方面分得很清楚,似乎不愿意多占张天淞一点便宜。
他前半生都活在腥风血雨里,没有一刻消停过,只能挤着时间的隙来享受。现在虽然不算完全抽,但终于有了大把自己的空闲时间。
人活着,很大程度不就是为了享乐的吗。
“张先生也开车小心,”方亦祺点点,看着他手上的烟顿了顿,鼓出勇气开口:“可能……我有点多闲事,但张先生你还是少抽烟比较好。”
“不会,真的。”张天淞肯定:“这个我说到到,不是在调情啊。”
“没人,说了逗你玩。”
方亦祺讶异:“可这离学校很远,你方便吗?”
“张先生,今天谢谢你。”方亦祺依旧很礼貌地跟他告别,还带着微笑,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肩膀上下起伏个不停:“别急了,逗你玩呢!你瞧你子都穿反了噗哈哈哈……”
方亦祺四看了一下,确定没什幺人后便凑近来,真的在张天淞脸上亲了一下。
“好的。”方亦祺小声回答。
“您……你又来了。”方亦祺低下小声地抱怨了一句,赶紧把子穿正,然后捡起掉到地上脏了的内。
张天淞说到到,手
方亦祺还是习惯地坐在车后座,侧脸看着驶过的风景,脸上困意更明显了。
“你一般什幺时候有空。”
方亦祺不敢相信,还是把外穿了上去,捂着的位置不肯撒手。
张天淞把车开到了舞蹈学院西门,这里离男寝就两百米,很方便。
“这要看韩导的安排了,这个星期就去了五次。”
“本来就是张先生的钱啊。”
张天淞见他还傻乎乎的,便走上前把他的手扯下来:“都说了你穿反了,快换下来!像什幺话。”
“张先生应该很忙吧。”方亦祺轻声。
张天淞给了他一个袋子装好,见方亦祺脸上有点疲态,心想对方今天又拍戏又和自己走了一遭,估计累得不行。
“走吧,我送你回学校。”
“我……周六日都有空啊。”后视镜里的方亦祺转过来,眼睛有些闪烁的怯意:“张先生如果需要的话,周末都可以联系的……”他说到后面声音低下来,还是没法自然地说出两人的关系。
“人、人呢?”
居然开始那幺宽了?张天淞忍不住笑,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拿下来,低声暧昧:“来,亲一下,老子就考虑不抽这了。”
“知了。”张天淞瞥了一眼那忐忑不安的脸,没有半点作的情绪,真实而生动,让他不自觉放柔了语气:“你也可以找我,去玩啊什幺的――当然,如果我有空的话。”
“你一星期要去多少次剧组。”张天淞边开车边问。
张天淞点起烟,隔着云里雾里看着眼前的青年,:“谢什幺谢,我还得谢谢你请客呢。”
虽然在月色下不明显,但还是能看见方亦祺脸有点红了:“可你回去还是会抽啊。”
“又不是高峰期,快走吧。”
“回去小心点。”
夜色繁华,一条路上都是灿烂的霓虹,照着黑暗中的京城从不寂寞。
“但也不能亏待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