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淞见他那“贞洁”的表情,嗤笑:“不到的话就赶紧回学校写论文去吧,等考了个艺术学位的博士留校当教授,才比较适合你。”
好人?他?
“对,媒发稿今晚就会出来,你回学校吧。”说着就要打开车门,却被方亦祺叫住了。
张天淞又问:“你怎幺还在这,不是叫你可以先走了吗。”
张天淞眯着眼看着方亦祺。对方长了一张天生适合上镜的小脸,相貌在圈里可以说是级,但脑子简直就是下等。
方亦祺涨红了脸:“因为今天您知是误会后,就没有继
“何以见得。”张天淞把笑声生生憋回去,问。
“张先生,您和那些娱乐记者很熟吗?”只见方亦祺的表情有些忐忑:“或者说,您和圈里的那些导演、制作方很熟悉吗?”
方亦祺抬看他:“就这样……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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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的啊。”没想到方亦祺回答,那末尾的“啊”字很轻,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但还是胆颤。然而接下来的话让张天淞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张先生,我觉得您是个好人,所以我才有勇气拜托您……”
“不是多不多的问题,”张天淞打断他愚蠢的回答;“这种求人‘帮忙’的条件,你他妈的有什幺资格自行开价啊?是不是还想坐地起价了?”
利用这种事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他竟然不知要相互利用,也是个奇葩。
“知,但我不需要您帮太多,所以……”
他发觉自己说得话有点多,也许是因为对方是个蠢得让他都看不下去的男人,甚至有种小屁孩的天真气质,便有种恨铁不成钢、恨不得多提醒几句的望。
“啊,”方亦祺明白了:“您是投资方。”
张天淞瞥了一眼他手机屏幕:“别打了,他都利用完你了,怎幺可能还会接电话。”
方亦祺被噎住了,神情窘迫而受挫。
方亦祺脸色有点难看,似乎是想起之前那件事。
“你想我怎幺帮你?”他问:“知帮忙是有条件的吗?”
李祚轩老师的电话打不通,您能帮我联系他吗。”
“没背景没后台没钱,还在最底层,要想混这个圈子,叫你干什幺就得干什幺,”张天淞:“让你男人那活儿愿不愿意?叫你撅起屁挨愿不愿意?”
方亦祺点点,似乎还是不能接受李祚轩利用了自己的事实。
张天淞打量着他的脸,觉得有趣起来,笑:“这样说吧,那些导演、制作方负责干活,而我,是负责出钱的。”
“是啊,老子就是资本主义,专门剥削那些为艺术献的傻。”张天淞把烟随意扔在地上,眼神轻蔑。
方亦祺的表情因为他的话黯然了:“噢。”
方亦祺呆愣地看着那凄惨的烟灰,见张天淞要走又赶紧:“那您能帮帮我吗?我是说,”只见他表情纠结起来,似乎在挣扎:“能不能帮帮我找一些歌唱舞蹈节目的导演和制作方,或者电影和其他节目需要舞蹈的话……”
“那种禽兽色胚,你以后真要混娱乐圈的话,最好离这种人远点。”张天淞摆出老师的姿态,仿佛在教训一个不谙世事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