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天赋。我在冰面颤颤巍巍,他却划动着漂亮的弧线如履平地。我三次hua到,三次被哥哥接下,后来索xing坐在一边,看着溜冰场人一来一往的人影来回穿梭,一个一个数着人tou,几乎把我自己都给cui眠了。
卓昳在我之前下场,却也hua得顺风顺水,似是积累了不少经验。这时组长划到我面前cui促我,我心里虽然不情不愿,嘴上却也不好说什么,心一横就下去了。我不求速度和花样,只图保持平稳,默念哥哥告诉我的经验,tou一段路幸运地没有打颤。
我调整呼xi,正准备转变方向,这时听见shen后有一个声音亲切地叫住我,楚宁睿,你划得还不错嘛。他从背后向我靠近,我正全神贯注,被他的声音打断,回tou的时候手臂意外打到了他,他惊呼一声,跌坐在地。
哎哟,嗷,真冷。他倒在地上哀嚎,又向我伸出左手,来,帮帮我。
我一时脚底打hua,因为忙于平衡,顾不上扶他。
他继续朝我伸着手,呼唤着我,楚宁睿,楚宁睿?你倒是扶我一下,哎呦,我的屁gu!
明明我们彼此才见了一星期,几个小时之前刚刚交换了姓名,此刻他却熟稔地好像是我多年的好友。
这时有另一个人绕到他面前那是实习生中唯一一位女xing。她吃力地扶起他,帮他掸着shen上的污渍。之后她朝着我的方向指责dao,你没看到他摔在地上了吗?声音不大,音调却很高,尖锐地刺入我的耳mo里。
我见那男的被扶起来,心下松了一口气,不忘和他们dao歉,之后又说,我没想到后面会有人叫我。
那人说,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看你在旁边半天不肯下来,还以为你不会,打算过去帮你的。
不,我以前有点经验,不劳费心了。
扶着他的女生这时在一旁小声dao:什么态度啊。
我瞧了她一眼,仔细思索一番,发现并没有任何想要同她说的话,于是转shen离去。
场中被我们这一番动静搅起的嘈杂之声却没有平复,连成一串跟随在我经过的路上。
这样一来也没有了兴致,我又回到了场边。坐下之后,见卓昳也hua了过来,动作liu畅,潇洒利落。换下了上班穿的西装之后,他又换上了黑色的夹克,打着红色荧光的印花,靠近我的时候色彩对比鲜明,想令人忽视都不行。
他单脚hua行,到休息区前逐渐减速,另一条tui打直了向我shen边的椅子上轻盈一靠,动手解起冰刀来。
我在他近旁,难免瞧见了他连贯而潇洒的姿态。他穿西服时总是令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笨拙,但现在,他换上他惯常的衣服的时候,又变成了初见时那个意气风发嚣张跋扈的少年。卓昳并不喜欢现在这份工作,但是他依旧很努力,每天都专注于桌上那不断增高的资料,几乎从来不能按时离开公司。哥哥从未和我提起过卓昳这样的时候,虽然他也很少和我讲卓昳的事情。有时我会荒唐地想,这个人是否是卓昳的孪生兄弟。
但下一刻,我彻底打消了这个念tou。
卓昳在我shen边换鞋,他是故意选了我shen边的空位。他低着tou,埋tou于手中的事情。突然我听到轻轻的一句话,我走了,你走不走?我愣了一愣,以确认这声音是否来自shen旁。
去哪?我说。
医院。他继续轻声回我。
去医院干嘛?
他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