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我们不过恰逢其会,被捎带上的而已。”
“就是如此,可殿下才刚刚进入宛城,他们消息怎会这样灵通?”杭进仍旧想不通。
萧瑀挑了挑眉,没有说话。杭进猜得没错,若不是有人放出消息,他绝不会被人发现行踪,可话又说回来,若是没有个机灵人在下tou捧着,这消息放出去也就跟瞎子抛媚眼似的了。
而这个机灵人叫zuo宣泽,正是宛城的县令,虽然他现在还不太出名,但两年之后他就会调入京城并火速得到太子萧珏的重用,并渐渐发挥出他真正的才能。永远能无比准确地揣摩到上位者的心思,该聪明的时候聪明,该装傻的时候装傻,宣泽这个名字毁誉参半,但不得不说他正是以此几乎达到了他不可能的成功。
萧瑀听过岳父评价宣泽,只说了两个字——“妙人。”如今与这人隔空打了一场交dao,才发觉沈灵均的评价真是恰如其分。
萧瑀弹了一下那封请帖,嘴角轻轻地勾起。
重阳节当日,萧瑀果然带着杭进早早去菊园赴会。他也没招摇,跟普通人一样默默地找了个位子坐着,除了因为年纪尚小得了几个奇怪的眼神,倒也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毕竟,这场宴会真正的重tou戏可是俞文修。
而就在他进去之后不久,一辆青帷ma车停在菊园门口,沈灵均下了ma车,又将一个小书童给接了下来,可仔细一看,那小书童粉面桃腮,一笑起来chun边就有一个小酒窝,却正是换了男装随父亲赴会的沈晏。
沈晏这些年虽然因守孝闲赋在家,可他本shen就是当世大文豪,诗词一出哪次不是洛阳纸贵,待遇当然不是萧瑀这样没表loushen份的人可比了。几乎是沈灵均刚踏出ma车,迎客的门童就高呼:“沈灵均沈先生到了!”
沈灵均带着沈晏还未走到门口,就见此次的诗会的主人家,宛城县令宣泽已经迎过来了:“沈老弟来了,快往里tou请。”
沈灵均拱了拱手:“宣大人。”
宣泽也没有特意纠正他过分生疏的称呼,反倒看向他shen边的小书童:“这是令嫒吧!果真是灵动可爱,你若是在诗会中呆烦了,伯伯便让你颖姐姐带你去里tou姑娘家待的地方去。”
沈晏扬起笑脸:“多谢宣伯伯,但是不必麻烦颖姐姐了,元娘会乖乖跟在爹爹shen边的。”
沈灵均又朝宣泽拱了拱手,就带着沈晏进去了。
宣泽招过旁边的小厮,小声问:“锦王来了吗?”
那小厮点了点tou:“来了,刚进去不久。”
宣泽松了口气:“那就好,你一会看他在哪里,然后引着沈灵均往他shen边去坐。”
小厮得令而去,宣泽眉tou微微一蹙,但很快又挂上笑容迎接下一批客人去了。
萧瑀一进来就选了个显眼的位置,过了一会,果然就看见一个小厮引着沈灵均朝他这个方向走来。萧瑀正准备摩拳ca掌给未来岳父留下一个好印象,却突然被他shen边那个小书童给xi引了全bu目光。
沈晏并没有注意到萧瑀,她的全副注意都在那个引路的小厮shen上,这小厮嘴巴又快又灵活,一路介绍各式的菊花品种还穿插着故事背景,让她听得十分认真。
待到小厮说dao:“两位若想赏花,这个位子是最好不过的了。”
沈晏这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跟着沈灵均落座。察觉一旁投过来的灼热目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