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不再客气,与岑宥同时入座。
正当萧瑀黔驴技穷之时,外小太监禀报:“太子求见。”
周帝气呼呼地说:“还不是这不孝子!”
周帝被他气得疼,听得这话便:“让太子进来。”
萧瑀小声
而堂堂王爷都如此勤奋踏实,一些官员也就不好意思看着王爷在忙自己却闲着,一时之间,整个工的效率直线提高,原本捉襟见肘的人力一下子就变得宽裕起来。
明显,他若还端着可就有些不知好歹了,当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
“儿臣见父皇似有怒气,不知所为何事?”
萧瑀揣着私心跟在刘衡后,刘老一开始还战战兢兢,后来也就习惯了,有一次喊人事对方半点没反应,反倒是萧瑀默默地替他了,刘老顿时就惊喜了,胆子越来越大,从此,堂堂王爷地位一落千丈,直接落魄成了跑小厮。
周帝有一次想起这事情,担心儿子犯众怒,招来岑宥一问,得到的竟然是好评,让他顿时龙心大,顺手就批了工两倍的经费。
工下辖门众多,工又历来是清水衙门,人员少不说还有不少尸位素餐的,真正事的寥寥无几,所以那一日也并非是岑宥出现在工作坊也并非是瞒骗萧瑀的,工还真就缺人到尚书也要事。
“好啊,等你读了万卷书朕再允你去行万里路。”
想通了的岑宥哈哈一笑:“下官闻着这香味都吞口水了,便托王爷的福美餐一顿,王爷请上座。”
这个“又”字用得极其妙,萧瑀历来闯祸留下的烂摊子都是萧珏料理,先前周帝还难得夸奖了萧瑀,这才几日不见,竟是又故态复萌。
萧瑀立刻解释:“儿臣并非贪玩,只是听刘侍郎说,延陵郡历来是产粮之地,这农究竟如何,终归还是要用的人才知,秋收在即,儿臣也是为了实地考察。”
宣室殿中,周帝皱着眉,一口否决了萧瑀的想法:“不行。”
有了刘老开先例,萧瑀一下成了工最炙手可热的人,几乎每天都会被安排一堆差事,对方还都是些白胡子老,让他生气都生不出来,如此大半个月过去以后,他已然将工各个门都摸熟了,每日回府虽然累得话都不想说,却从未有过如此充实的日子。
岑宥喜不自胜,回了工就将萧瑀一顿大夸,顺口又感慨了一下,工有很多事都需要外派官员,但由于经费不充足,外派历来都是苦差事,如今总算是有了底气。萧瑀听了不由得心中冒出一个念。
自此,萧瑀安心地在工留了下来,本以为自此风平浪静,哪里想得到,苦难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等你去了秋收都结束了,你当朕不懂农事?”周帝瞪他一眼。
萧瑀狡辩:“儿臣想着,正因为如此,所以新农的使用才不会影响收成,而且刚刚经历秋收,百姓们才更能会到新农的好啊!”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老实交代,去延陵郡到底要什么?”
萧瑀叹了口气:“父皇,古人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儿臣闻之有感……”
门“吱呀”一声打开,太子萧珏慢慢地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垂丧气的萧瑀,才给皇帝行礼请安。
“……”
“七弟,你怎么又惹父皇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