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的许靖猛然又想起了最先让他疑惑的事情,为什么那个书生在他背上的时候很与他亲近,不背他的时候就对他很是冷淡呢?难他喜欢被人背
离开仓库的县令转过墙角就蹲了下去,感觉自己犯老大的罪了,他知许靖这个小伙子的心思单纯,他七岁的小儿子恐怕都比他心眼多,想象一下给他七岁小儿子看那种图画,不,今晚要跪祠堂背才行。
县令犹豫、纠结了一整天,终于在许靖巡街完毕,晚上要回家之际,喊住了莫名保持一脸懵的许靖,把他拉到县衙存放文件的小仓库,亲自给他点了一盏油灯,给他几张被油纸包起来的图,走出仓库,临走前命令他看一炷香的时间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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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天下来许靖收了一堆胖娃娃抱鲤鱼的画,惹的不少商贩对他不满,慈眉善目的县令耐下子仔细一问才知,二十岁的健壮汉子心思如他那张娃娃脸一样洁白无瑕,他不知什么叫春图。
刚开始一年也会送许靖回家与父母共享天之乐的,但是自从十岁那年许父许母先后离世后,许靖就不再回家了,一个没有人等待的家,对于他不是家。
现在之所以回乡,是因为他师傅嫌他太呆、不通人情世故,就勒令他下山历练三年,他一时无可去,就回了这个还拥有一些记忆的小县城,凭借一好武艺当了个小捕快。原本县令说快过年了,他又是‘初来乍到的’就不必立即当差,他觉得既然接受了这份工作,就要立即承担这份责任,于是第二天穿上公服就在街上巡查,晚上回去后才借着灯光收拾多年没住人的家。由此县令打心眼里觉得他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又另外给了他一项,让别的捕快羡慕的工作---收缴春图。
都可以去吃,恰巧他师傅当时落魄,快被饿死了,就这三天席面油水十足、荤素当的当水席使他恢复了生机。就满怀感激的去许靖家答谢,看到许父许母中年得子却一直愁眉不展,细细询问下知他的情况,直言能治好。
一脸懵的许靖听完县令莫名的命令后继续一脸懵,然后一炷香后,懵变成了惊恐,这都是什么??!!但有看到旁边标注的三个字,他明白了又不明白了。明白了县令大人让他收缴的到底是什么画,明白了县令大人的用心良苦,不明白县令大人为什么偏偏选中他来这项工作,明明捕他们都愿意的。带着这样疑惑的许靖回到了自己已经收拾七七八八的家,也许明天可以抽空也买点花花绿绿的‘春图’装点一下没什么人味的家,那些胖娃娃都可爱的。
但是许靖不是女娃,他师傅也在这个小小县城呆不久。又是一年他师傅门派的大小弟子长老百余名浩浩的来到这个小县城,接他师傅回门派。他师傅原本是不愿意的,但耐不住胡子一大把的长老也学徒孙们撒泼打,就带着被许父许母作势也要撒泼打托付的小许靖回到门派,了掌门。
许父许母瞧着这个年轻人眉目舒朗、气度不凡,虽然落魄,但没一点悲哀,想着他来历一定不同寻常,就放心让他住在家里医治许靖。果然不到一年许靖的就和普通孩童一样了,许父许母对他更加信服、礼遇,都想着若是许靖是个女娃,给他当童养媳也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