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邹玘事后才得知的,除了心有余悸外,最想知却是自己遗失的那把匕首的下落。打听之后地方警察告诉他当时场面混乱,没多少人注意到那把匕首,很有可能是掉在了树林里,就此邹玘一连在山上找了好几天,连个刀刃都没看见,让他内疚了许久。还是让老爷子训了一顿后才好受一些。
“玘哥儿,回来了。”
今天大年
“局里已经办好了,你这次受这么重的伤,别给我再想往前冲了,还去什么卧底,嫌命不够长么,啊!”
天色暗加上口罩遮着没太看清脸,但那双亮的桃花眼他算是牢牢的记住了,坚持了一路,没想到最后却栽在了自己人手里。闫枭眼色渐深,那人最好祈祷以后不要撞在他手里。
枭,上携带了枪支弹药相当危险。多亏了事先的预警才让赶来的特警将他们一举擒获,如果放他们下山和接人碰面,后果将不堪设想。五婶的儿子也在特警来后被顺利的带下山,当时邹玘找的位置刚好和那群年轻人错开,最后意外的摸到了毒贩边。
“别在气妈妈了,听见没。”
作为大哥的闫厉板着脸最后交代了一句。
邹玘见老爷子激动地神色,不由自主的也笑了笑,轻轻的摩挲了一下曾经丑陋的左脸,心中前所未有的轻松。
“哎。”
自从挨了一刀加上之前的枪伤复发后,闫枭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除了来看望的同事和领导,每天都在听着家人的念叨,想到最后挨的那一刀,不牙那是骗人的,从混入佣兵到更近任务目标,虽然危险却都被他一一化解,到来反倒是这一刀伤的最重。
“看你把妈妈吓的。”
“对啊,笑笑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妈妈可怎么办。”闫妈妈用手帕摁着眼角,一副上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闫枭无奈的躺在床上,看着家人哭哭闹闹,铁血的汉子最后才气弱的小声反驳。
“妈,在外面就别叫我小名了。”
另一边京上的医院里也同样热闹。
“哼。外面怎么了,外面你就不是我儿子了。天晚了,明天妈让苏姨熬汤来看你啊,这次听话吧,笑笑。”美丽的妇人了不存在的眼泪,借着大儿子的手站了起来。
一晃过去了大半个月,村里因为之前山上事情紧张的气氛也被冲散大半,每家每都开始热热闹闹的准备过年了,邹玘他们家自然也不例外。
“好好好,多好看个孩子,今年这个年要好好庆祝庆祝啊。”老爷子不着痕迹的抹去眼眶里的泪水,掩饰似得兴冲冲的走进了灶房。
邹玘跟跟远回来的表哥招了招手,继续大包小包的往家里运年货。再过几天大巴就停了,这两天集市上相当的热闹,爷俩也趁机屯点货,准备多点吃的好好过年。
“知了,哥。妈,你慢走,回去早点休息。”闫枭无奈的点点,难得没有用沉默来表示抗议。
窗外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映着火光,徐征小心翼翼的摘下蒙在邹玘脸上大半个月的医用棉,痂已经全掉光了,出粉色的新肉,新长的肉还很脆弱,但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可怖。
确定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弟弟,这次是真听话了,闫厉才跟着母亲出了门。闫枭叹气,到底还是妥协了,因为这次伤答应了家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