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邹玘自然不可能推脱,当即进屋换了衣服和鞋,拿着手电和工准备上山。老爷子在一旁看着担心,但又不好拦,只是在邹玘要出门的时候了个东西给他。当时人多邹玘只摸了个形,应该是师傅留给老爷子的那把匕首,可谓是定情信物一样的存在。
上山的路因为长期维护还算好走,邹玘顺着脚印和折枝跟到了半山腰,脚印方向一拐偏离了巡山的大,拐向了一旁村人踩出来的小路。邹玘还记得小路过去应该能绕过这座山去往旁边的山上,那山上有许多野枣和柿子,前些时日邹玘还去那看过。
邹玘第一反应是自己找到了五婶的儿子他们,快步往那个声音的方向赶去,可是走了几步离近了,邹玘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五婶说儿子和他同学一行七八个人,动静绝不会这样小。
邹玘心一,收回望远镜一时有些两难,结合之前的漆印,这几人八成是从边界偷渡进来的人,如果让这些人进了村,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但现在就他一个人,即使想什么也不可能一次干掉这么多人,要是逃走的话,这么近弄出点声响说不定就没了命。该怎么办。
下过雨,地虽泥泞,好却是能看到到鞋印和人为留下的痕迹,也方便了邹玘循着印子往山上找。
远正在树下捣鼓东西的是三个大男人,树下似乎还靠着一个受伤的人,围着的三个人中两个看上去很壮,一个人手上好像还纹了花,一个则瘦的跟麻杆好像还是个疤脸,另一个正背对他看不出什么特征。树下受伤的人被遮住了,一时也看不清形,几人腰间的口袋里都鼓鼓的不知放着什么东西,反正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五婶口中的,她的宝贝儿子和同伴。
邹玘上山的时候跟乡亲们说好了,他带着急救哨先上山,后面的人组织好队伍再大面积的上山寻找,也算是一双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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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人往那边去了,邹玘也跟着往小路上走,七扭八拐天色越来越暗,人一时没找到,他似乎也跟丢了方位。
这样一看果真发现了不对。
邹玘蹲在树下咬着手指飞快的思索起来。
乡亲。五婶一进屋就拽着邹玘不撒手,邹玘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听乡亲和老爷子七嘴八的一说,才了解了个大概。
原来是五婶的儿子带着几个朋友回来玩,一行几个年轻人仗着自己年轻胆大,一大早晨上了山,结果到了晚饭的点还不见人下山,这几天山上刚下过大雨,地路很是危险,再加上听见徐爷爷说了有关偷渡的事,五婶当下就慌了神,想找人上山看看,只是这一个村年轻对山路熟的,也就只有这几个月坚持帮老爷子巡山的邹玘了。
没敢再往近走,邹玘蜷着子藏在一颗大树后,拿着卖家赠的望远镜,小心的观察起来。
靠在树上的是一名中年男人,长相平凡,虽然伤了一条,面上犹可见其中的狡诈和凶狠。
“没事,憨子不是说了这蛇没毒么,妈了,冬天你妈还能有蛇了
邹玘驻足,看着渐暗的天色开始四打量,确定自己此时所在的方位,就在这时,他听见右侧的山林里似乎传来了一阵声响。
“大哥,还能走么。”麻杆着一口乡音,小声的询问靠在树上的男人,周围两个汉子手摁在腰间四警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