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玘口应着,心里感觉却不太好,邹玘混了这么几年片场,见多了演戏变脸的样子,对人的表情和神态自然就感了许多,他能明显感觉到刚才那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哪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一时也只能先哄着老爷子。
两人去完警局,心里也算放下了一件事,看时间还早,好不容易来趟镇里,邹玘陪老爷子又逛了逛买了一堆日用品和两只土鸡,才大包小包的回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
徐征赶紧将山上的发现和手中的烟交了说了出来,邹玘注意到那人刚开始听着还不以为然,听到发现了烟和漆印的时候,表情明显变了变,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那人一改之前的不耐烦,让邹玘他们等一等,拿起桌上的对讲机叫出了一名年轻人,让他替他守着位置,出了值班室,引着徐征他们去了二楼的一间办公室。
那时邹玘初来乍到,对这个城市和外面的世界并不熟悉,找到了一个能糊口的小工后,邹玘就开始认真的规划和寻找自己的未来。只有高中毕业的文凭让他屡屡碰,最后还是在厨房后厨一个老师傅的介绍下,知了还有群演这样可以挣钱的兼职
徐征也怕邹玘出事,对方一说满口答应了下来,直到出了警察局还在叮嘱邹玘,最近不要再去山上乱跑。
下班,邹玘搀着徐征来到了镇上的小警局。虽说是镇却也不过是山坳间的小城,唯一一一所警局也小的可怜,四层小楼围着大院也才篮球场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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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玘敲了敲桌子,中年人才抬看了他们一眼,四十来岁的样子肚子却不小,紧绷绷的制服都挡不住快要出来的油。
进门的时候值班室里只有一名中年人,正低着玩着手机,爷俩进门了也没注意到。
在里面两人又将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还拿出了之前捡到的烟,那人又反复问了几遍,确定邹玘只是在那一个地方发现了漆印和烟,没有再看见人影后,将手中的笔录和报案表让两人签字按印,收起了证物,明确表示明天就会派人上山查看,让爷俩最近一个星期都不要在上山,以免遇到危险。
这几天邹玘没再上山,把前几日捡的栗子收拾收拾,一分炖了汤,一分晾着准备栗子粉。脸上的疤痂已经结实了,可能是因为在长新肉的原因,格外的,让邹玘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去挠一挠,摸了几次,被老爷子看见训了一顿后,邹玘觉得应该找点集中力的事干干了,好歹能转移一点注意力。
老爷子出去串门拉家常了,后院里的几方小田早上已经浇过水,水缸满满当当,又还没到吃饭的时间,除了看看书好像一时也没什么事可干。想了想邹玘回屋,从背包的内层默默的摸出一沓A4纸,一摞纸钉在一起明显是打印产品,凑合着当封面的白纸上印着两个大字。
邹玘离家的时候才十八岁,刚成年家逢巨变也没能高考,带着为数不多的积蓄孤一人来到了京上。第一次踏入纷杂繁忙的大城市,即使少年早熟的邹玘也心有怯意,住在四面漏风的大通铺一个多星期,才在餐馆后厨找到了一个洗碗的职位。
“怎么有啥事。”大概是被扰了兴致,那人不耐烦的拽过一旁登记的本子开口询问。
第7章第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