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人士?”
“那些人是钱塘一带一伙江湖人,那女子就是那群江湖人子的女儿。属下派人打听,那个江湖门派在钱塘甚有名声,在民间颇有行侠仗义的美名。前些日子,官兵剿了那个门派,并抓了他们子,说他们都是盗匪,有杀人抢劫的罪名。”
上方皇帝神色不动,随手将一块酱菜夹到小太监碗里,差点没把人吓出病来。
“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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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才走近,就能听到一阵喧哗的吵闹声,几个男生中,唯一一个女声格外醒目。
小皇帝在这一点上非常坚持,坚持地一吃完早饭就要去见那个胆敢把他误认成一个草包的江湖女子了。
朕总不能连个无能的太监都比不过吧?
得,草包一下子成废物了。
“她听闻今夜那人去了琼花楼,还叫了婉鸢姑娘,这才……”
侍卫颅压得更低:“据那个囔囔的女刺客说,她父亲被抓去是因为目击到了一个高官的儿子强抢民女并迫她自杀的情景,她父亲素来打抱不平,要将这事告诸天下人,这才被陷害抓了去。”
“就算,就算我们认错了人,也不能关着我们……”她心里有愧,不敢说的大声。
言舒清,侍卫:“……”
,几碟小菜样式致,一双玉筷搁在白玉的箸枕里,让人赏心悦目。
“……是。”
皇帝正慢慢地呼着粥里热气,目光淡漠,水雾将他五官描绘得朦朦胧胧,使得那声音听起来都高深莫测,难察其意。
皇帝清冷的目光缓缓转动,不咸不淡地扫了满面顺从讨好意味的小太监一眼,才接过了碗。
“怎样的江湖人士,以何为营生?”
一个较为温厚沉稳的男声:“我们认错了人,要不是那公子本事高,你说不定就杀了人家了,还不准人家关你一晚上幺?”
侍卫不敢抬。
“可是,可
“也就是说,她是将朕误认成了一个绣花草包的公子哥了?”皇帝淡淡。
地下室泥泞,空气都充斥着一腐朽的霉味,尊贵的圣上忍不住皱着眉,心想要是自己在这里一夜想必整个子都要烂掉了。他一看旁边跟随着的太监,看着他也忍不住紧的细长眉,这才觉得稍微好受了点,嫌弃的脸上再出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态。
“坐下吃吧。”
桌边言舒清微微蹙了蹙眉,将一个散发郁郁香气的鸡剥了开来,白鸡内里和葱花般的手指很是相衬,他将壳剥到只剩两住大小时顺顺当当地放入一个小碗中,轻轻地移到陛下手边。
“陛下,才……”
侍卫垂下颅:“时间紧急,属下还未查清,请陛下赎罪。”
……
言公公挽起袖子盛了一碗粥,正好退后,就被小皇帝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哦。”皇帝点点:“也就是说她是将朕认作提督家的良为娼的草包儿子了。”
……
下方侍卫仿佛一无所觉,什幺动静都没有,只是在皇帝叫他继续时再次开口:
下方侍卫无声地吁了口气,才继续:“属下询问了琼花楼的妈妈,她说昨夜确实提督家二公子有越过婉鸢姑娘,只是之后有故未去。”
“为何要刺杀朕?”
“朕倒要看看,她是哪只眼睛看出朕是那个废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