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大才能让你爽吧?朕比皇里那些侍卫强多了吧啊?谁的大?朕和他们的谁的大?”
从这个人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让皇帝不可置信地愣了愣,紧接着最直白明显的反应显示在了他的上,那将热的甬撑开的阳不可思议般地再胀大了一圈,青卡住口,让存着“勾引”陛下心思的小太监都受不住地抬高腰肢,苍白的指尖死死地揪住下的枕。
“吃了陛下的子孙,才有陛下的子孙能吃。,才,都喜欢……”
“陛下,您缓缓,呜,太大了,不行……”
“太大了?”年轻的皇帝抚摸着下太监柔韧光的腰,在后背肋骨轻抚了一会,忽然之间抓住收拢的腰肢将迫不及待的凶狠地贯入这个人的内。
“陛下。”小太监敛下眉眼,低声:“刑侍郎冲撞陛下,罪该万死,但念在他这些年为皇上为朝廷鞠躬尽瘁,还有家中老母待赡养的份上,不如网开――”
“你讨好朕就是为了这个?”他手一重,将掌心瘦的骨都能摸到的手紧紧住:“言舒清,朕给了你什幺错觉,让你觉得你能控朕?”
一番整顿后。
“陛下的子孙好吃。”
“不知,我不知啊,呜呜,我只看过陛下的,呜,陛下的大,陛下的大,饶了才,让才出来吧!”
。如果只是侮辱他,他无所谓,但下半句话就实在是……
几次实验后,两个人惊讶地发现言舒清那东西虽然不能再了,但能出来其他较为清淡的,那东西的出来似乎要伴随着更加惨痛的代价,每次言舒清都会抽泣着哭出来,翘着被干得水。
侧脸冷的皇帝将太监一只手抓住,斜扫过来的眼如寒霜降至。
事上这人一向什幺淫乱作践人的话都说的出来,言舒清已经完全对这个人的思考回路放弃了猜测,事实上,他也不到这幺理智,拉扯开的衣衫在挣扎间都散到了两边,出正面并不柔丰满的躯,呛出的口水混在中沿着下巴到了纤细的脖颈上,可怜兮兮地过他鲜红的。
“言舒清。”年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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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帝舒服地叹息。
“朕在问你,朕的子孙好吃幺?”俊美的皇帝懒懒地一笑,眉目邪肆:“朕的子孙和朕的子孙,哪个更好吃?”
“……”闷热得让呼都难以顺畅的空气中,五官清秀的小太监吞了吞口水,从口出小小的尖。
神清气爽的陛下坐在乱糟糟的床上上,赤的肢壮实健美,从肩膀到手臂覆盖着微微隆起的结实肌肉。他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
言舒清抿了抿(嘴角破了好点疼),慢慢靠近皇上,伸出手替他肩膀。
第二次的更加游刃有余,皇帝陛下故意地着一,将灼热的洒在红的那一点上。小太监捂着嘴无声地哭着,眼泪长长地划过脸颊落到柔的棉花枕上。
这个答案大大地愉悦了心思难测的圣上,他再不发一言,一味地用力着下这,连自己出来的污秽物和小太监竭力阻拦的反抗也不顾,亲着小太监的嘴在他内畅畅快快地了出来。
言舒清:“……”又是谁给了您错觉让您觉得一个小太监小才认为能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