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也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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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香烟缭绕,静得死寂的空气中只隐约听到一旁太监骨嘎吱嘎吱发颤的声音。一声鸟叫从屋外传来,可能是哪位妃子带着爱去到了外面闲逛,在郎朗晴空之下感受阴冷廷中难得的新鲜世界。
是代表他无法成为一个完整的人的证明。
“你起来吧。”
“殿下,陛下希望殿下能学会仁慈友爱,这几本书,还请殿下时常翻阅看看。”
拨了下那个小东西后这个小太监全都红了起来,尤其是下肢大,本来就白,现下更
“不是――”
那是肮脏的污秽的下贱的东西。
被父皇罚了好久呢,那是前来宣旨的也是你吧,当朝太子未来皇帝跪在你面前很有趣吧?”
“可是你哪次兑现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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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三岁的小太子冷冷地看着面前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太监。
“我?你叫自己什幺?”
……
这一声的“你”自然不必言明,一旁跪着的小太监连忙起退出,连一眼都不敢多看,临出去前牢牢地关上了房门。
年轻的小皇帝俊美无俦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神色,言舒清紧紧地遮住自己残破的下,试图挽回他的理智:
刚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饶了你?再也不?”小皇帝冷哼一声,鄙夷地说:“上次你也是这幺说的,上上次也是。”
“如今看来,朕不立刻杀了你已经是很仁慈宽大了呢。”年轻的皇帝淡淡地说着,眼中无怒无喜,轻易地将“杀”字放在了嘴边。
“你过来。”片刻后,皇帝轻轻地,漫不经心地倒在背后的靠椅上:“你过来。”
小太监默了默才勉勉强强扶着下肢站了起来。
――
“不,不要。陛下,您饶了才吧,才,才再也……”
“殿下,这是陛下为了殿下好。还请殿下谅。”
小皇帝再次发言:“你出去吧。”
“才,才!”言舒清连忙低声:“才错了,请陛下责罚,才自愿去敬事房受罚!”
“把衣服脱了。”
“让你把手拿开。”小皇帝声音冷冷,目光更冷冷:“你是想再激怒朕幺?”
弯曲的大迫不得已地伸直,他人躺在书桌上,削瘦的小超出了桌子的范围,只能无安放地晃在空气中。两条常年不见天日的大苍白无力,被冰凉的桌子一印就颤颤巍巍地出浅红色的痕迹。遮掩的被迫放下后,浅浅发之中丑陋残缺的下暴无遗。
黄袍之下年轻皇帝秀美致的手微微伸出,在太监趴趴的瘦小上随意地拨了拨。
“陛下,陛下如果有怒气,请责罚才吧。才子污秽,会脏了陛下的眼睛。”
铺着毯的地板虽然不是很很凉,但跪久了还是浑发,大都开始打颤。上方皇帝的视线在跪着的人膝盖上一扫,尘封的氛围中传来一声淡淡叹息。
“自给朕看。”
“吱呀”一声,刚刚传进来的舒爽的风被再次隔绝,这间富丽堂皇的屋子里,沉寂无声的屋子里,只有奢侈致的香气在徐徐漫开。
冷桌子上太监的猛地颤了颤,一条不由自主地勾起来试图挡住他没有了用场的下:“陛下,我会,下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