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顾坚感到有冰凉指尖划过他的脸颊。
带来的是什么人?难是自己当年的兄弟?
“澜哥。”顾坚听见咽口水的声音,“这小子带到了。我们下去?”
顾坚哭无泪,开始无用的挣扎,紧缚在他上的麻绳深深勒进他的肌肉,又疼又爽。虽然当年只是个看守的,但他却略知帮派对龙叔折辱。那绝对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经历的事情。
因为被蒙着眼睛,他看不到伏在自己上的是哪个倒霉的兄弟,只知这比自己瘦小上一号,口鼻间吐着热气,与自己感的相接,激起更多反应。
顾坚有点慌。
澜轻笑起来。那悦耳的声音听在
“你还好,顾坚,你还好。”顾坚听见他叹息般地说,“你的兄弟都下去见龙叔了,你还好,当年只是看守了龙叔一些日子,不会让你下去陪他的。”
很快顾坚就知这是什么意思了。趴在自己上的人,显然是个男人,有着不同寻常的热度,显然是被下了药。至于是什么药,看他如何在自己上乱摸,又是如何急不可耐地胡乱弄就知了。
澜沉一下,然后:“可以了。把他放开,等等,眼罩别揭。弄到顾坚上去。”
你才等等,什么叫“弄到顾坚上去”!
看顾坚挣扎如案板上的鱼,男人似乎心情很好,就坐在顾坚边,一手托腮一手抽`插按摩棒,偶尔兴起还会伸进衬衫弄顾坚的`。于是安静的房间内响起了水声和撞击声以及顾坚的呻,顾坚就在这声音里慢慢记起了当年的事情。
回忆到此而止,因为房门戛然而开,一大帮人风风火火闯进来。
澜的右手很随意地执着按摩棒出的一截,带着恶意的逗哄语气:“该上真家伙了,顾坚。很想要吧?”
“好的澜哥,有什么事你尽吩咐。”为首的那人狗。顾坚听得出他年纪很轻,声音竟然还在青年和少年相接的变声期。
顾坚用尽全力气徒劳地夹紧按摩棒,拼命摇。由于过于用力,他的肌肉甚至都在抖。
接着“咯嗒”一声打开了打火机。他左手拿的则是一红烛,点燃蜡烛后拿烛泪封住了顾坚的眼。烛泪,`脆弱,顾坚差点没下去。
顾坚刚松了一口气,只听得那人俯,呼都撒在他耳际,压低声音说:“只是要把当初你们对龙叔的,还以百倍到你上。”
“呃……”那兄弟发出的第一个音节让顾坚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但他的动作没有给顾坚更多思考的时间。
被称为澜的男人左手手指弹钢琴般地接连落到椅子扶手上,然后了决定:“门关上。你们留下,还有用。”
他不太确定了,在和龙叔残党交手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个黑发少年,惨白着脸,面色阴沉,声音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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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叔当年也是一个帮派的,被自己跟从的七哥视为眼中钉。终于有一天,被七哥等到了龙叔阵营里二把手的反叛,费了一番功夫之后龙叔被绑到自己这边来。负责看守的顾坚曾经透过小窗瞥过一眼,那虎落平阳的龙叔似乎也跟现在的自己一样,被剥得衣衫不整地躺在开脚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