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都问清楚了吧?杜平,你就跟我直说了吧。”
我只知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了,一双手拿着条温热的巾小心而仔细地着我的下。
“季先生您就别开玩笑了,少爷他……”
“少爷,你别灰心,医生说时间长了,淤血就被自动收,到时候顾先生就会醒过来了。”
先生说话。
“江正明?不行,我不想凌昔再跟他扯上关系,国内的事先放放吧,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凌昔。”
对话中又加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那要多长时间?”
陆先生的声音听起来很阴沉,连我的情绪也跟着变得低沉了不少。
“杜平,叫护士那新的片和被褥,动作快点,凌昔受不得寒。”
“喂喂,你别这样啊,咱俩这么多年才见一面,你就不能对我这个老朋友摆个笑脸?”
“医生也不确定,可能需要几个月,也可能是几年。”
“我知我知,你心疼能你的小情人嘛,放心,我来是帮你的。我嘴直,这你还不知嘛。”
“嗯……我知了。”
很快,我的被一张干燥而柔的被褥再次覆盖。
“哦………”
“什么时候开庭?”
“作证?呵……让他去作证?”
“其实法官说证据不足,除非顾先生能出面作证,否则……”
“季明?”
“这个……少爷,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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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脑ct扫描的结果不是很理想,医生说顾先生的颅内还存在一定量的淤血,压迫了脑内的一分神经线,但是现在以他的情况,是不适合进行二次开颅手术的,所以只能等着他脑内的淤血自动消失。”
“怎么了?有话直说。”
“杜平,国内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那……如果等凌昔的情况稍微好转一些之后再手术呢?”
“启轩。”
“别说了,别在他面前说。”
“我明白,少爷……”
“只不过我们陆氏集团的大少爷居然在美国干这种事,
“好,那我―――诶诶诶,他这被子怎么了啊?该不是了吧?”
“嗨―没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我进去看看――诶,这就是顾凌昔?长得还真不错,怪不得能让你喜欢上呢,这幅任是谁见了,都不可能讨厌的吧?”
“怎么了?不行么?”
“这………”
“只有……百分之二十存活的希望。”
“嗯。你和杜平先出去吧,季明。我有事会叫你。”
“还站着不走什么?怎么了,还有事?”
“伯母实在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在这边,让我来帮你……”
“只不过什么?”
“是。”
“季先生,少爷他心情不太好。”
“说。”
“那个……”
“这………”
“少爷,您别激动,司法程序就是这样的,不行的话咱们去联系江老板那边,请江老板出手也行啊。”
“启轩,你每天就这样给他屎啊?”
“是,少爷……医生说,即便等到顾先生的情况恢复,手术的风险也仍然很高。”
“怎么了?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不不不,只不过……”
“有多高?”
“啊………”
“嫌疑犯都找到了,包括当时绑架顾先生的那伙人,以及……”